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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很久之後白和睿才知道跳跳之所以能叫出這聲“爸爸”,是因為林恩總給跳跳看他的照片,教的第一句話,也是“爸爸”。
因為這聲“爸爸”,白和睿真的切切實實地感受到了身為人父的感覺。他緊緊抱著孩子,看向一直站在自己面前的林恩。
千言萬語在心頭,卻說不出一個字,甚至不知道該說什麼。白和睿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林恩身上,像年少時從未變過的愛戀。
即使是千言萬語說不出口,但是隻要一個眼神,就足以表達。
林恩笑著流淚,朝白和睿走過去,然後伸手抱住他和孩子。白和睿沒有拒絕,他從決定來找林恩的時候就已經決定好了一切。他要為自己過去的自私道歉,要為未來的林恩負責。
曾經覺得自己是束縛住林恩的累贅,如今他卻想重新束縛住她,因為他真的很愛她,從年少到現在,沒有變過。
“林恩,對不起。”
“什麼都不用說了,能看到安然無恙的你,就真的足夠了。你去美國,我最擔心的就是你不能回來。”
“如果現在我說我們的離婚協議作廢,你會不會……”
“為什麼現在才說呢?我等你作廢這份離婚協議,已經等了很久很久了。”
林恩等白和睿回頭,真的等了好久。因為離婚的風波,她偏激過,自私過,可是最後還是對感情投了降。她必須承認,她當初嫁給白和睿並不是因為感恩。
她仍能記得被拉出去吃夜宵的夏日夜晚,白和睿那比星星還要明亮的眼睛深深地刻在了她的心裡。那些年少,是她回不去的過往,可是那個在年少記憶裡的人,從前在她身邊,以後也會一直在她身邊。
一家三口團聚,此生無憾。
還是那盞老舊路燈下,徐政廷等在那,孤身一人站著。
蘇奈跟貝貝回來的時候,老遠就看到了他的身影。蘇奈在看到他的時候頓了一下,隨後牽著貝貝的手走到路燈下,走到徐政廷的面前。
頭頂幾隻飛蛾飛來飛去,影子在路燈的燈光裡清晰可見。
徐政廷深深地看著蘇奈,卻見蘇奈突然對自己一笑,然後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不諳世事的貝貝不明白地看著蘇奈和徐政廷,她看自己的媽媽牽住了這個叔叔的手,自己也伸出小手牽住他的。
貝貝的這個舉動讓蘇奈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她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笑過了。
這麼多年的等待守候,或許現在,可以有個圓滿結局了。
A是的江邊,夜風陣陣。
白以橙坐在車前蓋上,對著朗朗星空喝下一口啤酒,轉而看向自己身邊的邵景淮。
“你習慣了紅酒,會不會喝不慣啤酒?”
“都是酒,並沒有什麼不同。”
“那我呢?”
“什麼?”
“我跟別的女人有什麼不同?”
突然丟擲的這個問題,邵景淮倒是有點傷腦筋。他不擅長應對這種問題,也不知哪種才是正確答案。
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見白以橙時的情景,就說道:“你跟別的女人很不一樣。第一次在咖啡館聽到你和別人的談話,那時我就在想為什麼會有你這樣低俗到用錢打發別人走的女人,其實我很看不起你。當你把一杯咖啡潑到我身上的時候,我真的很生氣,但是又不想跟你有任何的瓜葛。”
“那然後呢?”
“然後你壓線停車,又公然在工作日放音響,雖然很可氣吧,可是卻很有意思。你大概是我見過的,最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恣意自信,很有吸引力。”
“切,”白以橙撇了邵景淮一眼,說道:“你不如直接承認你早就對我動心好了,偏偏端個架子搞得那麼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