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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餘安安跑了出去,餘承言臉上當即又閃過了一抹無奈來,他看向了餘笙笙,道:“對不起,安安她,性子是有些任性,我代她道歉——”
餘笙笙覺得有些好笑,目光同樣冷淡地掃了餘承言一眼,道:“你能代替她道歉,卻不能代替她過完這一輩子。你自己好自為之吧,下次再有這種拖累別人的事情發生,不僅她,你也要收到處罰。”
餘承言想到剛才失手將消毒的碘伏都撒在了王惠惠的傷口上,臉上也浮起了愧疚的神色來,充滿歉意地看向了王惠惠,道:“對不起,王知青,實在是對不起。”
王惠惠剛才的確是很痛,不過現在傷口都包紮好了,她也不是小肚雞腸斤斤計較的人,急忙道:“沒事了,我皮糙肉厚的,還挺能忍的,餘醫生你也不用太過自責。”
餘承言見王惠惠沒有怪罪自己,但是非但沒有鬆一口氣,心裡頭反而是沉甸甸的。
他這才沉聲道:“你傷口有些發炎了,我要給你開點口服的消炎藥。你稍微等一會。”
王惠惠點了點頭。
餘承言這才轉身去開藥了。
將藥開好之後,餘承言交給了王惠惠,道:“這藥要吃飽飯才吃,一天三次,每次一包。”
“好的,我記住了,多謝餘醫生。”
拿了藥,柳真寧還要將王惠惠揹回知青點去休息。
餘笙笙像剛開始來的那樣,攙扶著王惠惠,儘量給柳真寧減輕重量,而且還要穩住她們兩個,免得她們摔倒。
看著餘笙笙小心翼翼護著王惠惠和柳真寧的樣子,餘承言腦子裡頭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剛才餘安安讓自己用王惠惠的傷口威脅餘笙笙的猙獰面目來——
他心裡頭像是被壓了一塊大石頭一般,沉甸甸的,甚至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這安安小時候挺聽話的,現在怎麼會變成這樣子?
反倒是他們一直覺得粗魯無知的餘笙笙,卻——
餘承言心口發悶,臉色也不由得陰沉了起來。
這邊,餘安安氣得要死,一路哭著跑出來的。
她低著頭,又淚眼朦朧的,沒有注意看路,砰的一下就迎面撞上了一個人。
餘安安揉了揉額頭,正要破口大罵發洩一番,卻聽得耳邊響起來一道溫文爾雅的聲音:“餘知青?你怎麼哭了?該不會是雲煙又欺負你了吧?”
是喬方陸。
餘安安臉上都是淚水,看起來纖弱動人,楚楚可憐的。
喬方陸急忙又掏出了一塊帕子,遞給她,聲音溫柔道:“是不是雲煙又任性了?你儘管跟我說,我會好好教訓她的。”
餘安安想不到,她在傷心受氣的時候,居然是喬方陸來給自己安慰。
而從小跟自己一起長大的哥哥,卻為了一個外人來拆她的臺。
餘安安接過喬方陸的手帕,擦了擦眼淚,這才搖了搖頭,聲音哽咽道:“不是,不關喬會計的事情,是我自己的問題。”
雖然聽餘安安說不是喬雲煙的問題,不過喬方陸的神色仍然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文雅,溫聲細語道:“沒事的,遇到什麼事情可以跟我傾訴一下,我雖然不太會安慰人,但是可以當個聽眾。”
說實在的,餘安安心裡頭還是有些感動的。
但是剛才餘笙笙說了,她今天要是完不成產量,不僅不能吃飯,還要搬磚五千塊!
這要是五千塊磚搬完,她就像喬雲煙那樣起不來了。
餘安安只能再次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水,搖了搖頭,道:“不,我沒事的,我自己能處理的,謝謝你,喬知青。”
說著,餘安安這才從喬方陸身邊經過,直接往自己的工位去。
等她來到了工位,陳嫂虎視眈眈的目光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