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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白荒想要阻止,但卻已晚,整個墳塋一下子完全炸開,其中的土全部被翻了上來,地下的一切,一覽無餘!只是,這結果,卻也讓兩人同時震驚,因為這裡面,除了土,便只有土了,哪有所謂的人的蹤影?!
“呵呵!”長河冷笑,一把抓住呆在了原地的白荒的胳膊,“親愛的師姐,這就是你一直在等的結果嗎?那個愛你的童辛師弟呢?他離開怎麼不告訴你一聲呢?”說著,他將依然未恍過神的白荒緊緊地摟到懷中,然後化成一道流光,消失在天際。
“白荒師姐,這下,你就不能拒絕和我的婚事了吧?!”
……
“咔嘣!咔咔咔……”清脆的碎裂聲因土壤的阻隔而多了些沉悶。一隻手,從那被翻上來的土下伸出,然後是一個年輕的男子慢慢地從地上爬起。他抖了抖身上的土,然後從土裡將那本來包裹著他,從而使得連白荒和長河都沒有發現的硬殼挖出,他輕輕地撫過這些黑漆漆不知材質的硬殼,只見黑殼在他手下飛快地融化,最後完全融為一灘黑水,而他手掌一收,一道璀璨的白光便被他從中抽出,然後他用力一抖,“錚!”白光化為一把三尺光劍在他手中輕鳴。月光從天空落下,他的腳下,沒有影子!而他手中的光劍,卻在月光下漸漸消失,只剩下他手中握著的一截玉白色長笛形的劍柄,不過這地上,卻是映著一劍形的影子!
“看來,你我都應是合了書本記載的存在了!”陸瀟看著手中的長笛,自嘲道,“我是葬,有常人之形,於月光下無影,而你,無寶劍之形,卻又會在月光下留影,這,不正式‘承影’的特點嗎?你我,皆是異類了!”
“既然如此。”陸瀟接著道,“從此,我不是‘葬’,過往的一切皆再與我無關,而你,也絕不是‘承影’,你只是絕塵劍,我的絕塵劍!”言罷,他望著天空,似是自語,又像是輕誓:“如此,你我都再無羈絆,可將一切都掌於己手了!”
“啪!啪!啪!”鼓掌的聲音突然從陸瀟身後傳來。
“誰?!”陸瀟嚇得一震,手中劍猛地向後一揮,然而,這足以展開一切的一劍卻是沒有一點成果。
“呦?脾氣還挺爆!”戲謔的聲音這次在他的正前方傳來,一道身影漸漸顯露出來,“童辛,經過傷心欲絕後的孤注一擲後,在夢幻臺,看來你是改變了不少,甚至連你的師門,你最愛的師姐都不要了!然而,難道你以為,這樣你就可以將命運完全掌控在自己手中了嗎?”
“你是誰?你想怎樣?!”眼前這看不清形容的女子讓陸瀟很是不安,或者說,其實她的話,說到了陸瀟的內心深處。
“我是誰並不重要,但是你,你現在到底是童辛,還是陸瀟?或者說,你的體內還存在著血魔的仇恨?”
“不!”陸瀟搖頭,他很莫名地對這個陌生人說起了心裡話,“自我在夢幻臺自毀本源起,我便與過去的鬼谷完全沒有關係了。而現在的我,只不過是靠那縷非人的‘葬’魂復活的怪物罷了。魂還在,它還在。”他望了望手中的絕塵劍,“但其他的,都已經不同了。”
“你自由了?”女子問道。
“不,我不知道。其實,在我從無盡虛空中漂泊回來甦醒之時,我感覺,再次有許多無法改變的東西纏繞上了我。”陸瀟搖頭。
“嗯!”女子點點頭,“你的感覺沒錯,你看!”她十指扣於胸前,然後猛然張開,這個世界突地亮了一下又迅速恢復正常,但僅僅如此,女子的氣息都變得紊亂了些許。她的聲音變得沙啞了一些:“看見了嗎?”
“那些,是什麼?”陸瀟驚訝地問道。就在剛剛的一瞬,他看到這世間存在著一條條顏色各異的線,那一條條線,將這整個世界的生命都連繫在了一起,而在他的身上,這些線更是幾乎纏成了一個繭,將他緊緊地捆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