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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封信的署名都是“海倫·羅西”,而且收信人都是我。
我心愛的女兒:我該用什麼語言來給你寫信呢?這五年讓我錯過了很多,我很難相信,我今天才開始給你寫信,就得停下筆來。
愛你的媽媽,海倫·羅西一九六二年五月第二張是彩色的——“波波里花園Gardens of Boboli,位於義大利佛羅倫薩。——波波里”。
我心愛的女兒:我告訴你一個秘密:羅馬尼亞語是我正在尋找的那個魔鬼的語言。不過對我來說,這一點也沒有讓我討厭這種語言。如果今天上午你坐在我腿上,看著窗外的花園,我會給你上第一課:“Ma numesc ……”這也是你的母語啊。我會告訴你她告訴過我的美好事物,村子上空的星星,“Ma numesc ……”如果能有一天把這些告訴你,我會感到無比的幸福。
愛你的媽媽,海倫·羅西一九六二年五月我和巴利四目相望,他溫柔地摟住我的脖子。
第六十四章(1)
“我們發現斯托伊切夫坐在圖書館的桌旁,拉諾夫坐在他對面。我們進去時,斯托伊切夫急切地抬起頭。‘我想我搞清楚了,’他低聲說道。海倫坐到他身邊,我俯身去看他正在研究的手稿。我看出了那是斯拉夫語。信紙旁邊是我們的地圖。
“斯托伊切夫環顧四周,掃了一眼拉諾夫,揉了揉滿是皺紋的前額,用一種低沉的聲音說道:‘我相信墳墓不在保加利亞。’”我感到腦袋裡的血被抽乾了。‘什麼?’“‘對不起,讓你們失望了,我的朋友們。’”我瞪著他,說不出話來。我想,在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以後,我們不可能再進入羅馬尼亞了。我們能走這麼遠,這已經是個奇蹟。
“‘我建議你們請他們同意你們去看一看其他一些修道院,以及經過它們的路線,特別是巴赫科沃修道院。而且,那裡儲存有一些非常珍貴的手稿,那是朝聖的修士送給修道院的禮物。’”讓我驚訝的是,海倫似乎完全接受了這一計劃。‘也許斯托伊切夫教授還願意陪陪我們。’“‘哦,恐怕我得回家了,’斯托伊切夫遺憾地說。‘我有很多工作要做。我真想能在巴赫科沃幫上你們的忙,不過我可以為你們向修道院院長寫封介紹信。拉諾夫先生可以做你們的翻譯。’”‘很好,’拉諾夫聽到斯托伊切夫要離開我們,似乎很是高興。面對這糟糕的情況,我們無話可說。羅馬尼亞?羅西的辦公室門口恍惚間彷彿再次出現在我眼前:它關上了,鎖上了。羅西永遠不能再把它開啟。
“埃蓮娜顯然一直待在教堂裡。我們出來時,她穿過炎熱的庭院朝我們慢慢走來。拉諾夫一看到她,便轉身到走廊裡吸菸,然後漫步朝大門走去,出了門外。我看到他走到大門時,加快了腳步,也許他也需要離開我們透口氣。斯托伊切夫重重地坐在離大門不遠的一張木凳上,埃蓮娜那雙手愛護備至地放在他肩上。‘聽著,’他非常平靜地說,抬頭朝我們微笑,似乎我們正在聊天。‘現在我們的朋友聽不見我們說話,我們要趕快說。我剛才不是有意嚇唬你們,實際上沒有什麼文獻提到有朝聖者帶著聖物回到瓦拉幾亞。對不起,我剛才說了假話。不管斯維帝·格奧爾吉在哪裡,那一定是弗拉德·德拉庫拉下葬的地方。我發現了一些很重要的東西。斯特凡在《紀事》裡說,斯維帝·格奧爾吉離巴赫科沃不遠。我看不出巴赫科沃地區和你們的地圖有什麼聯絡,不過,這裡有一封巴赫科沃的修道院院長寫給里拉的修道院院長的一封信,時間是十六世紀早期。這封信聲稱,巴赫科沃的院長不再需要里拉的院長或任何其他神職人員來幫助他鎮壓斯維帝·格奧爾吉的異端活動,因為那座修道院已經燒燬,修士們已經散走。他要里拉的院長提高警惕,嚴密監視任何從那裡來的修士,留心有沒有修士散佈惡龍殺死斯維帝·格奧爾吉——聖喬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