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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溜到白蘭身邊摸了摸他的衣袋,就拽出一小包棉花糖,拆開包裝拈了一顆丟進嘴裡,這才好了不少。還沒嚼上兩口,林曉月就對上了白蘭笑眯眯的臉,動作一下子就停住了。
老實說,她會這麼做只是因為她知道白蘭隨身肯定會帶著棉花糖,想用來解苦而已,反正白蘭也不會介意她吃上一顆,她就自己動手了——先打招呼什麼的太客氣也太麻煩。可是,白蘭昨天才跟她說過那些話,今天她這種舉動,真的不會表現得太親近嗎?
頓了頓,林曉月往白蘭嘴裡也塞了一顆棉花糖,沒好氣地說:“吃你的棉花糖去。”
白蘭毫不介意林曉月的動作和語氣,反而揉了揉她的腦袋:“小露娜是在不好意思嗎?”
林曉月白了他一眼:“你的自我感覺不要太良好。”忍了半天,她才把後半句的“我在想著怎麼拒絕你世界才不會毀滅”嚥了下去。現在說這種話太過分了,而且以白蘭的性格來看,如果她真的說了,白蘭也一定會用“我可沒說過我喜歡小露娜呢”來反駁,根本沒用。
想著又有些煩躁,林曉月把棉花糖的袋子封口摺好,重新塞回了白蘭的衣袋,繼續之前的遊玩。她來中國只是想放鬆心情,為什麼還得操心世界的未來?偶爾也想任性一次啊。
接下來就玩得很輕鬆了。林曉月果斷把白蘭的那些事都扔到一邊,決定不管發生什麼都等她玩夠了再說。這麼一來反而輕鬆很多,也不用在意白蘭的反應,而白蘭表現得也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還跟著林曉月學起了漢語,也稱得上是不亦樂乎。
不過,到底是西方人,白蘭的漢語發音總帶著口音,聽起來要多奇怪有多奇怪,還被林曉月笑話了好幾次,然後她就板著臉糾正白蘭的發音,等再有錯就繼續笑——要多不厚道有多不厚道。
只在一件事上,林曉月猶豫了很久,最後還是放棄了。
看著林曉月將一個地名從日程表上劃掉,白蘭有些好奇地問道:“為什麼不去那裡了?”
“因為那裡沒有好吃的和好玩的。”林曉月神態自若地回答道。她的家鄉的確如此,只是一個很平凡的縣城而已,而且,那裡並不是“露娜·羅西”的家鄉,沒有必要思念。
等搭上了回程的飛機,林曉月也算是玩得盡興,腦袋剛捱上椅背就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還是夜晚,座艙裡非常安靜,只能聽到各種呼吸聲。
林曉月睡得還挺飽,眨了眨眼睛,還沒伸個懶腰,就發現自己原來靠在白蘭的肩膀上。
其實靠著肩膀睡覺很不舒服,不管肩膀上有沒有肉,肩胛骨都會硌到人的臉。可是林曉月並沒有這種感覺,她睡得很舒服,因為她並不能算是靠著白蘭的肩膀,而是把自己的腦袋完全壓在了上面。白蘭要比林曉月高得多,能做到這個姿勢,完全是因為他的身子往下挪了不少,幾乎是蜷著身子坐在座椅上,膝蓋頂在前面的座椅後面,小腿彎得很彆扭,光是看著就讓人不舒服。
這個姿勢白蘭維持了多久林曉月不知道,只覺得心裡有點發堵。
有人對自己好是一件幸福的事,但是當自己沒有辦法給予對方相等的回報時,這種幸福也會變成一種負擔和壓迫,尤其是在對方並不要求自己回報的時候,就會有種愧疚感。
林曉月現在就是這種心情,可是以白蘭的聰明程度,只要她給出“回報”,白蘭就會明白她對他的心情——這種明白對他來說,恐怕也是一種傷害。
她直起腰,腦袋離開白蘭的肩膀的同時,他也醒了過來。
昏暗的機艙裡看不清楚東西,林曉月只能聽到白蘭輕聲的詢問:“醒了?”
“嗯,睡飽了。”林曉月也壓低了聲音,還有人在睡覺,她可不想打擾別人。
旁邊傳來了衣料的摩擦聲,林曉月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