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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眼饞嗎?白蘭不著痕跡地扯了扯嘴角,有人完全看不上眼呢。
綱吉正在跑步,而且是越野跑,雙手雙腳上還分別綁了一個沙袋,雖然因為他剛開始訓練,並不算重,但是時間長了也會漸漸疲累起來。
可是身旁跟著他在跑的露娜綁的沙袋比他還要重,她都沒有叫苦,他也不會叫苦!
他咬咬牙,調整好自己的呼吸和動作,跟上露娜的腳步。
等到了路途中的休息站後,兩人才停了下來。綱吉扶著旁邊的樹站直,雖然他很想坐下來甚至是躺下來,但是那樣的話就再也站不起來了,所以一定要撐住。
林曉月喝了一口休息站放著的運動飲料,正想給綱吉一瓶,一封信突然遞到了她的眼前。
里包恩踩在她的肩膀上,嘴角勾起:“白蘭那傢伙,還挺人性化嘛。”
看完信紙上的內容,林曉月扶額:“這叫什麼人性化啊,因為給女孩子空出了準備時間所以顯得人性化了?又不是中國古代那種選妃制度,真是瞎胡鬧。”
“別人不這麼覺得啊。”里包恩看著林曉月將信紙揉成團丟進垃圾桶裡,挑眉道,“特意也給你寄了,難道你就沒有任何感覺?這不像是在示威嗎?”
“白蘭根本不需要示威,”林曉月淡淡地說,“而且他不是特意給我寄,只是告訴了有適齡女孩的家族,我剛好在內而已。你也該知道馬裡諾的情況,到時候我只要去當個花瓶就好了。”
里包恩搖了搖頭,綱吉已經走了過來:“露娜,你跟里包恩在說什麼?”
“沒有,”林曉月迅速搖頭,“綱吉你也來喝點水。”相處了一陣子,稱呼上親近多了。
綱吉也沒多想,接過林曉月遞過來的運動飲料喝了一口:“還要跑多久?”
“還有四站,準備一下,三分鐘後出發。”林曉月看向手錶,“爭取早點結束,然後下午我來給你上義大利語和國中的課程,今天里包恩有事。”
“太好了!”綱吉喜出望外,之前都是里包恩給他上課,教學方法粗暴簡單,換成露娜的話就要好得多了。當然,他這樣的表現導致的結果是里包恩的一記側踢。
忙碌的生活總是過得很快,過年前林曉月帶著綱吉回到了日本,跟他的媽媽沢田奈奈一起過年,這次會一直留到三月份,等到他參加過並盛中學的期末考試,確定成績能升上二年級後再離開。綱吉的學籍還掛在並盛中學,只是以特殊理由申請了自學,只要每個學年的期末考能透過就行。
林曉月在日本期間本來過得很好,但是在一次上街被雲雀逮到後,快樂的日子就一去不復返了。這位未來的雲守居然還記得去年的事,又試探出她的水平不差,立刻開打。
煩不勝煩的林曉月賣隊友了——她把綱吉推了出去,振振有詞地說:“如果你連綱吉都打不過,就別想著跟我打了。”可憐綱吉在放假期間本來要忙著準備考試,現在還得跟雲雀對打。
經過將近一年的彭格列式訓練,綱吉的戰鬥力比起原來已經好得多了,加上九代目解除了對他的死氣火焰的封印,最近正在試著獨立點燃死氣火焰——因為死氣彈爆衫他死都不想再來一次了。
在這方面林曉月有經驗,給了不少指導,本來估摸著大概要等到回去後再訓練一兩個月才能使用出來,沒想到的是,有次綱吉和雲雀打得狠了,斷掉的樹枝眼看著要砸到路過的女生身上,綱吉情急之下居然用出了死氣火焰,成功救下了女生——順便一提,女生的名字是三浦春。
林曉月拍著綱吉的肩膀:“幹得漂亮,英雄救美啊。”
綱吉苦笑:“露娜你就別開我的玩笑了,還是指導我怎麼使用死氣火焰吧。”想到這一點,綱吉的臉色又綠了幾分,“雲雀學長在發現死氣火焰後,鬥志更加高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