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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啊？&rdo;李燦聯想到不該想的黃暴小play，不由紅了耳朵，沒怎麼聽他話裡什麼意思。

&ldo;前天你化的村姑妝，你可以比照著給我化一個。&rdo;顧哲面無表情癱在椅背上，一副任她宰割的樣子，&ldo;化好妝拍照錄影片，隨你。&rdo;

李燦抽抽嘴角，這個騷操作她有點兒接不來。

&ldo;帶妝去上課呢？去不去？&rdo;李燦捏著子彈在梳妝檯上有一下沒一下敲著。

&ldo;去，只要你想。&rdo;顧哲掀了下眼皮，顯得特別無辜。

想捏他的臉。

李燦覺得自己特沒出息，他一露出這種小可憐的表情，她就心軟到不行。

&ldo;我不喜歡子彈這個稱呼。&rdo;子彈被李燦掌心暖熱。

&ldo;這是你當初從我身體裡取出來的那枚。&rdo;顧哲耷拉著眼皮，一根根細長的睫毛安靜乖巧，&ldo;你不認識了？&rdo;

聲音裡帶著點點兒委屈。

你倒先委屈上了？！

他今晚的路數……李燦都有點兒接不上。

&ldo;一直收藏著，你還挺知恩圖報。&rdo;李燦在肚子裡翻找了半天，找出這麼一句不陰不陽的話。

&ldo;我不認為你對我有恩。&rdo;顧哲扇了下睫毛，十分坦然道。

李燦指尖一顫，端詳著他的臉看了一會兒，兀自笑了出來。

心結解開，只想躺平任x，不！畫風應該是顧哲躺平任她x。

想把顧哲弄哭。

顧哲本來耷拉著的兩條胳膊突然一伸，按在梳妝檯沿，把她攏在胸前。李燦的小心臟突然被他的這一個動作頂到喉嚨口，呼吸不上來。

顧哲沒看她，身體前傾，臉頰蹭過她的小腹，伸胳膊夠了一盒彩粉。他狀似無意地側了下臉，收回手的時候，嘴唇擦著她的小腹輕輕滑過。

絲質晚禮服外面套了件風衣，現在風衣敞開著，小腹上只貼了一層絲質薄料。

顧哲嘴唇滑過的時候，李燦甚至感覺到了他唇瓣的柔軟。

細細麻麻，蟲一樣在身上爬。

李燦小腹內一陣翻滾，幻肢又雙叒叕硬了，最硬的一次，不容反駁！

&ldo;村夫妝。&rdo;顧哲沒事人一樣，把彩粉盒放在她手邊，身體往後仰，沒骨頭一樣靠在椅背上，仰臉說，&ldo;化吧。&rdo;

李燦大腦裡的陀螺一直高速轉個不停，完全不會了思考。只有一個念頭，佔他便宜。

接下來的撲粉抹泥畫胡茬，李燦可著勁兒地在他臉上揉捏。

全程，顧哲一聲沒吭，十分配合，讓張嘴張嘴，讓閉眼閉眼。猛地一瞅，像個智障，再一瞅，像個好看的智障。

李燦邊玩邊化，足足用了半個小時才化好了村夫妝。掃帚眉，紅鼻頭，滿臉絡腮鬍，比她的村姑妝還要誇張。

李燦欣賞了一會兒，笑個不停，她拿著鏡子貼到顧哲臉前，顧哲掀起眼皮看了眼，沒什麼表情。

&ldo;太可樂了，你怎麼不笑？&rdo;李燦捏著他的臉，笑著問。

&ldo;我的笑和這張臉不搭。&rdo;顧哲淡淡說。

&ldo;怎麼不搭？&rdo;

&ldo;我對村夫沒有誤解，沒有鄙視，沒有不承認他們有高質量的帥哥。&rdo;顧哲淡定道，&ldo;但是，他們絕沒有我這樣的笑容。&rdo;

&ldo;什麼笑容？&rdo;

&ldo;有氣質的笑容。&rdo;

李燦看著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