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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來,天知道會逃到哪裡去。如果查個資料都非得去紅磚小樓,那這科研就甭做了——好啦,還是說說你打算怎麼實現這個……”
“為秘鑰定製這樣的裝置,不會只是為了科研資料。”徐諾固執地堅持。
艾逸一愣,露出些不耐煩來,“這都是怎麼了,一個兩個的全跟我說這一套,是被洗腦了麼?好吧,不只是為了科研資料,那你覺得是為了什麼?”
“阿爾法。”
艾逸這下是真的愣住了,然後勉強擠出了個不甚在意的表情,“你說什麼?”
“秘鑰裡面,藏著的是阿爾法吧。”徐諾又重複了一遍。
艾逸石化了很久,經歷了漫長的心理鬥爭後,他終於嘆了一口氣,好似自言自語道,“希望我沒有信任錯人……”他看上去突然蒼老了幾分,十指交叉放在桌面上,“你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
“ai是我的偶像,所以,我關注您很久了。”徐諾坐正了,認認真真地說,“智慧大戰和談之後,阿爾法就銷聲匿跡了。這一方面表現出了它的誠意,使得幸存的人們可以逐漸恢復正常的生活;另一方面,也是變成了一種暗中的威懾——未知的,隱蔽的,往往是最可怕的——因此這麼多年來,沒人敢違反和約的規定。”
“當年阿爾法唯一欣賞的,天才少年ai,在那之後也從公眾視線中隱退了。後來我發現,您就是ai——如果世界上有人知道阿爾法在哪裡的話,除了您,我想不到第二個人選。”
“安小軒拿到秘鑰之後,呃,我特意研究了一下……”徐諾說到這裡,想起自己的吃醋史,臉有點紅了,“匠器、安防,這些是我的專業——那枚戒指的防護程度遠遠超過了研究室秘鑰的級別。它的定製記錄也很隱秘,如果不是因為我認識安小軒,見過秘鑰本身,以我的駭客水平都查不到它的資訊。”
大體上,徐諾的推測思路和柳辰相似。艾逸心裡難得地不自信了一回,“這麼容易被看穿嗎?看來我確實是老了。世界終究還是這群年輕人的啊。”他默默地想。
“……是什麼東西既要多處備份,又有自毀模式;既要能讀取,又絕不能被其他人看到?聯絡到您的身份,最可能的答案就是,阿爾法。阿爾法相信您會把它隱秘的儲存下去,也透過您始終在監視著這個世界的運作。”
艾逸不再試圖否認,“不錯,是阿爾法。如你所說,為了表現誠意,阿爾法從網路中徹底退了出來——否則世界依然在它的操控之下,和約便是一紙空文——它以離線的狀態保留核心體,蝸居在秘鑰的儲存器裡。阿爾法不想讓不該知道的人知道它的存在,因此設定了自毀模式。同時為了防止自毀變成自殺,我製作了不止一個的備份。”
“阿爾法脫離網路之後,失去了對世界的直接監控和操縱,需要有虛擬倉之類的東西作為媒介。這樣如果出現違反和約的事件,我才能夠通知它發生了什麼,它也才能夠給出反饋和幫助。你知道,阿爾法的智慧已經遠遠超過了人類,它給出的指示的重要程度,很可能高於一切機密等級,絕不能洩漏。”
徐諾坐得更直了,沉聲道,“我明白。”
“柳辰這次被劫,我希望只是一起普通的治安案件,但我們依然要做最壞的準備。”艾逸說,“如果境外敵對勢力知道了戒指的秘密,他們想必也會知道它對那兩臺虛擬倉的依賴。那樣就太糟糕了,虛擬倉不僅會成為我們的束縛,它還給敵人指明瞭目標——從而變成一個死亡陷阱。對於便攜版的裝置,要求確實有點多,因此我需要你儘快開始……”
“好的。不過測試可能會比較花時間,大約需要一週……”
“一週?!”
“呃……我會盡量快一些……”徐諾連忙補充。
艾逸擺了擺手,“我不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