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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的名譽,必須賠禮道歉並給予補償。
警察確實在宿舍裡也發現了致幻劑殘留,但這完全說明不了什麼。李路得被帶回警局稍稍審問了一下,自然是一口咬定自己毫不知情。若是個沒背景的平民,在仙宗的施壓下,警察沒準會使點小手段以“獲得真相”——不過這招可不能用在李路得身上。
李路得當天晚上就跟沒事人一樣的被放出來了。
雖然這其實是完全符合正規程式的,但仙宗先祭出受害者吸引同情,再指責教會一手遮天,果然順利地煽起了人們內心深處的不滿。“若非受害者也是個特權階級,估計這事又被悄無聲息地封口了。”大家都這麼說,紛紛決定要利用這次契機勇敢而團結地站起來打擊近些年飛橫跋扈的宗界高層。
案發三天後,除了一小撮憤世嫉俗者依然在對這起“狗咬狗”事件拍手叫好(他們幸災樂禍道:宗二代都是社會毒瘤,瘋了活該,少一個是一個),大部分原本的中立者都倒向了仙宗那邊。沒有人考究受害者是不是真的無辜,施暴者有沒有受到冤屈;也沒有人在意作案手法到底是怎樣的,處理過程是不是真的像他們以為的那樣有貓膩——嚴懲!嚴懲!人們憤怒地喊叫。
“極端。愚昧。自以為是。”葛天舒對這些“民眾的正義感”嗤之以鼻,“太容易輕信,太容易激動,太容易被媒體片面的宣傳和自己壓抑的戾氣牽著鼻子走了!”
蘇詩雅蹙著眉,看不慣他語氣中高高在上的優越感,但大概覺得這些話還是有道理的,所以並沒有出言反駁。
“不管是不是李路得下的藥,問題都沒有解決啊!”徐諾輕輕叩著桌子,“林謙喝了致幻劑之後發生了什麼?喂,安小懶,你覺得他到底因為什麼被嚇成那樣的?”
“啊?我怎麼知道…”安小軒的關注點顯然不在這事上。徐諾知道她一向只對和自己關係緊密的事才上心,便沒有再追問。
倒是蘇詩雅接道,“昨天的新聞釋出會,仙宗的律師暗示他們有重大發現,會在審訊中亮出底牌。啊,該回去了,公開審訊的直播就在今晚呢。”
於是四個人站起身來。葛天舒立刻湊到蘇詩雅身邊,開始對案件發表自己的高見。安小軒心不在焉地跟在後面,冷不丁手裡被徐諾塞了個東西。
“喏,給你。”徐諾硬邦邦地說:“這枚吊墜只要緊握住就可以自動向外界發出求救訊號。這裡面封裝了不少感測器,能記錄報警後幾分鐘內佩戴者以及周圍的一些情況。”
“大概因為今天工作室裡大家都在說‘最近不太平’什麼的,所以我無聊地時候拿邊角料打發時間,就隨手做了這個。做完就後悔了——本少爺武功如此高強,哪裡用得上——正好你這麼弱,與其丟了浪費,不如索性賜給你好了。”
安小軒習慣地略過了他完全沒意義的胡扯。手心裡躺著一枚扁圓的吊墜,質感很像是玉石。朝上的應該是正面,刻著精緻漂亮的紋章,仔細辨認地話,紋章的圖案好像是個扭曲變形了的“軒”字;吊墜的背面光滑平整,除了中間有一個很小的“諾”。
“呃,這是職業規矩——所有非量產的作品上都應該留有匠人的簽名。”徐諾一看到她把吊墜翻過來,立刻略帶尷尬地解釋道。
“發射機和感測器都很耗能的啊…這東西怎麼充電?”安小軒把吊墜舉在眼前端詳了一下,完全沒在意匠人留不留名這種問題。
“吊墜本身冰涼,明顯低於人的體溫。”徐諾語氣又恢復了自然,“它背面附著一層我們最新研發的熱梯度電池薄膜,貼在面板上就能透過溫差產生一定的電量。”
“喔,好想法!那我收下啦,過幾天把它拆了研究研究…”安小軒正嘟嘟囔囔地把吊墜往頭上套,不知道哪裡冒出來一個嬌小甜美的女生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