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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就這裡吧,這都是上好的生木柴啊。”老頭在一小片樹幹手臂粗細的小樹林前停下,把男孩放下來,男孩乖巧地坐在一邊。
老頭笑著摸了摸一棵樹,自言自語道:“就你了。”隨後腰間柴刀抽出。
此時的老頭如同變了一個人,爆發出的氣息讓憐微微眯起眼睛,只見白光一閃,小樹應聲倒地。
“就是這個,快到極致的劍術!”憐瞳孔一縮,死死盯著老頭的動作,只見這老頭再次揮刀,又有幾棵樹倒地。
接著,他扶起一截樹幹,柴刀如切豆腐一般將樹幹分成更短的一截一截,切口光滑如鏡,是一次性切斷的。
此時的憐哪裡不知道這老頭終於肯教自己了,心裡暗道還好沒離開。
他還想更多地觀察老頭的動作,老頭卻將手中的柴刀扔向憐,憐穩穩地接住。
鈍刀!
憐確確實實看到了那把柴刀是未開鋒的,老頭居然能用這種刀毫無阻礙地切斷成年人大腿粗細的樹木!
“一把老骨頭了,我砍不動了,你用這把柴刀多砍點,等會兒午飯算上你的。”老頭故作虛弱地扶了扶腰,和男孩坐到一起,小眼睛裡閃著精光。
虛弱?
到底是誰跑這麼快?
誰能用鈍刀砍樹?
憐只敢暗自吐槽。
“謝謝大師指點!”
憐向老頭鞠了一躬,老頭點了點頭,指定了一棵樹,不粗不細,也就成年人小腿粗細。
咬了咬牙,憐硬著頭皮將柴刀從斜上方劈下。
“咔嚓!”
柴刀僅僅末入了一半!這柴刀質量也好,沒有被這樣的暴力行為折斷。
這技術距離十貫還差很遠吶。
憐想著將光能量注入到柴刀上增加鋒利度,剛開始注入就被十貫丟過來的一塊石子打斷。
“這可不行,不能作弊啊!”
憐只好硬著頭皮用鈍刀硬砍,嘗試著將那種發力技巧作用於手臂,是有一點效果,但效率還是極其低下。
也不知是看不下去了還是肚子太餓了,十貫站起身來撿起憐砍下來的幾節粗糙至極的木樁。
“行了行了,我們回去做飯吧!”
三人把散落在地上的木柴全部撿起來放進竹筐裡。
“諾,這次你來背!”
十貫二話不說讓憐背上了沉重的竹筐。
接下來就是負重修行嗎?
憐沒想到這一筐木頭居然這麼沉,只得咬咬牙跟上。
沒了負重的十貫走得比原先更快了,在後面努力追趕的憐生生憋了口悶氣,全身肌肉的痠痛感無不在提示他:停下來吧,休息一會兒。
但一想到浮士德的嘴臉,無法匹敵的黑暗領域,憐就根本無法停止腳步。
如果這都做不到,那還如何保護身後的人!
一路前行,十貫終於在一道水流湍急的溪邊停下。
十貫抱起小孩,踩著一些石頭過了小溪,腳步非常平穩。
憐也咬咬牙跟了過去,從十貫踩過去的那些石頭那裡走了過去。
石頭被水流打磨得非常光滑,他剛走了幾步就險些摔倒在水裡,好歹他從小鍛鍊,平衡性還不錯,沒有摔倒,安全過了小溪。
十貫隱晦地點了點頭。
“要過河了。”
很快前面又出現了一條河,旁邊有一塊巨大的巖壁,水流從巖壁上流下才彙整合了河流。
十貫再次將男孩抱起,快步衝了起來,全身發力一躍,藉著旁邊的巖壁二次借力,一個凌空翻越就到穩穩落到了河對面。
“出現了!澗間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