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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我的愛情,我不能不安置她。但是我怎麼安置她才會最妥當?深思熟慮,我還是說出了那樣的話:“作我精神的妻子吧”,她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說了句:“我想,我之於你,將永遠是我們的家園裡,那個結婚遊戲裡的小小新娘”,這裡,需要考了和明瞭精神世界和童話世界的相互關係——或許,會以這話為標誌,我們就將對方安置於各自不同的世界中以為定義,而終將完成了一次終極的各自之於對方的終極安置,就是這樣。
接下來的好長一段行走,都很安靜。因我們誰都沒說什麼。或者是在各自用心感受,這終極的安置完成之後,對方的心情怎樣,心裡在感受什麼。
她問:“生氣了?”
我說:“看你說的,我只是在想關於我所見到的曲沃的一些事情”
她問:“曲沃?那是我出來的地方”
我說:“我知道,我去過那裡,遇到了你和另外一個國之南境的人,不知道,你有沒有遇到我”
她說:“沒有”
我說:“我遇到了你們,你,正和他在一起,所以我想,這可能是你於某時某處所將行的”
她說:“我也不知道”
我說:“我只知,他不是魏寶,因我明明篤定叫他禪童”
她說:“魏寶,作為風景,一段留給了我,一段自己長大就跑遠了,魏寶”她在叫我?還是不是,我只應了一聲。
她繼續說:“魏寶,和你一樣”
我說:“那你長大了,還會嫁給魏寶麼因他爺爺是做糖葫蘆的”
阿雅就笑:“魏寶”,她在叫我?還是不是,我只應了一聲。
她繼續說:“魏寶,和你一樣”
我問:“禪童,比我怎樣?”
她說:“不知道你們,你不是見過他麼”
我說:“但我沒顧上跟他說話”
她說:“那是你小氣”
我說:“這倒不至於”
她說:“我也說不清,你可以為我去死,他對我很好”
我說:“我可以為你去死,卻對你不好,他對你很好,是不是可以為你去死?”
她說:“我不知道”
我問:“可以為你去死,算不算是對你很好?”
她說:“算”
我說:“那他比我,似有不及”
阿雅笑著說我:“你這狡童”,這笑,我知道,是她開心,不管能延續多久,此刻是她開心。我知道,無論如何,我身上,有能令她開心的部分品格,但相比相反的品格,卻少得多。
她說:“其實,我也會撒嬌,也會耍性子,也希望被人珍視、寵著和安慰,但是,他 對我就是這樣,讓我這樣,對我很好”
我說:“我知道,這就是愛,你因這愛,把本屬於你所享有的權利都無償的過戶給我,讓我享有,你就是對我這樣,讓我這樣,對我很好。你會不會就這樣,和他?”
她說:“我不知道。你希望是怎樣”
我說:“作我精神的妻子”
她說:“我不知道”
我還記得這是我最末次對阿雅說這話,前後共有三次。最後,我不知道得到了什麼樣的回答,什麼樣的回答。我問她和禪童,他指了指畫軸,笑了,說:“她的媽媽不是這畫像”,我就想起在崑崙頂上我說的:“我知道,我的母親喜歡你”的話,之於這些,此刻像是又將人帶回去久遠的夢中的真實內部。像此刻對於遠方光明的憧憬和美好幸福的遐想。
平心靜氣我又想起於她的愧疚,又說:“對不起”,她嘆息一聲,說:“好了”,我說:“謝謝你”,她說:“你有完沒完,像個孩子一樣”。我就笑了,真像個孩子一樣的笑了,此時,她也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