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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以致一直那樣的愁苦痛悔”“阿雅。猶大。”達達問阿來:“我是不是猶大”。阿來說:“不是”“你什麼時候知道魏寶不是魏寶”阿來問阿雅。“崑崙頂上一起摘了桃花給他母親的時候——你愛不愛我”阿雅問。“有喜愛——和黑暗對決時,你們怎麼沒讓我保護你們”我問亞子。“你不是也保護 了寶兒和阿雅麼,情勢緊急。——我於雪原第一次見你,你正落荒而來,發生了什麼”亞子問達達。“去了哪兒一趟”達達說完問阿來:“我們的結局會是怎樣”“入了我的光榮,在聖城門口,會有你們的愛情和光榮,笑著迎接你們”阿來說。
這遊戲,進行了很久,後來我乾脆揮了翅膀,停在空中,也不跳了,讓繩子隔空掃過。懷中還抱了我的寶兒。阿雅說:“阿來你看魏寶”她可能叫順了,但又意識到,我只是他於魏寶之後遇到的另一個魏寶,但她還是改口對阿來說:“他在偷懶”。阿來笑著問她:你玩的開心麼。她就點頭。阿來說:“歇會兒吧”。那不知名的繩子,就於瞬間松落,散成那麼多的不知名各就各位了,像是從來不曾被折下來過。
坐在那海之上,我們安靜的聊天兒。我低頭撫摸背了一路的那個包包,繡了東原的雪景,居然還寫了我的名字“和若東原”。是倆倆一足豎著繡了的,是和若東原還是東原和若?我不知道到底要怎麼念,才是它原本的意思。我就唸它,想起月生曾經和我說過的話——他當時說:“我知道了,你不是東原”。那麼,他當時的意思是要告訴我:你是和若。而我卻是現在,才得以明瞭。那我一路充當的魏寶到底是誰?是阿雅所說的那個石頭磊房子的小孩兒還是連這小孩兒也不是?或是這還中的某一朵不知名所代表了的特定的哪一個之於阿雅來說非同小可的人。我看阿雅,她也笑著看我,那笑像是相隨久矣的緣故,染上了阿來的光輝,溫暖我心。亞子問阿來:我們何時要到達天上的聖城,享見禰的光榮?阿來說快了——那是你們此行最終的歸宿,也是一場全新而到永恆的開始。本來我可以直接將你們帶到聖城之前,但是你們少了這本來該有的路途,會不會於這次旅途而言,留下美中不足的些許遺憾。所以,我就還是帶你們照著本來的路徑,這樣行了。“我願意如禰說的這樣,讓禰帶著我們照著原來的路徑這樣去行,最後進入天上的聖城禰的光榮之內”達達說。其實,我也是這樣想,不想少走任何一程。“那出了那海會是哪裡”亞子問。“出了這裡會有一處至高點,叫作隴頭”“隴頭?”我和阿雅齊聲問祂。“對啊,隴頭。於哪裡,我們可以遙望聖城的光榮。你們可以在那裡,為你們的愛人唱歌。”我們聽了就喜歡。說到這兒,阿雅對我說:“我一下想起來幾句話”。我問是什麼。她說:“儂有花枝可寄君,東原遠,雪將融,佳期茲近,寄予隴頭雲。儂有菩提可慰君,光年遠,去無聲,由來如此,贈與不知名”,我一怔,就要想起什麼。就要,就快要,卻終於,什麼,也沒想起來。“你從哪裡聽來的這話”我問她。她笑著告訴我:“沒從哪裡,從我這裡”“你這裡?”“我這裡”
“隴頭在哪,我們現在就去”我和阿來說。“到了那裡,我看你們又要哭鼻子,但光榮近了。我必讓你們歡喜,一次擦乾你們所有的眼淚,好不好”。我和阿雅沒說話。我們起身前行了。於那海之上,我對阿雅說:“這海不知何時就要突然出去,讓我把這不知名的花兒從你頭上摘下,還給這裡”。她沒說什麼。我問她:“好不好,讓我給你摘下來還給這裡,若他是別人的不知名,也該還給別人,若不是你的,摘了又有何意”。她說:“哪一朵不知名不可以是我的,除了你和魏寶。”我說:“一個人只可以有一朵不知名”。她說:“我也沒有貪心,之取了一朵而已”。我說:“不是這樣,真的不是你想的這樣”。她就問我:“你知道我想的是什麼樣麼”。我說:“萬一,這不是你的不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