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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實在是滿腔不解,但這事關係兩府,我不敢瞎說!待家去了,我們姑娘查出來這鞦韆是人為所斷,在府內提審我與金姨娘——我才知道是有人故意弄斷了鞦韆,可這事分明與我二人毫無關係。」
「我這兩相結合,才恍然大悟,原來是柳姑娘想要害我們姑娘跌下鞦韆,壞了性命——結果卻陰差陽錯,殃及了周姨娘和她腹中的胎兒,柳姑娘——」
曲姨娘面上滿是鄙夷不屑,「你年紀小小,卻心狠手辣。」
說著,柳娉娉見她朝自己啐了一聲,「我們姑娘今兒來之前還說,若你肯主動稱病暫緩出嫁,她便不把此事揭開,給大家都留個體面,誰料你不識好歹,一定要跟未來主母爭鋒掐尖兒!」
柳娉娉登時一個哆嗦。
這曲姨娘一個跨步,走到那藍綠二婢女跟前,拿起捧案裡的剪刀,只聽「咔擦」一聲,原來是這曲姨娘用剪刀將那簇新的麻繩齊齊剪斷。
柳娉娉大驚失色,心中隱隱有了預感,曲姨娘反身冷冷道,「我們姑娘說了,磨斷的麻繩,斷口截面會參差不齊,還會起毛。可若是被割斷,那截面則是平齊均勻。我們姑娘心細如髮,在大覺寺那夜便使人去撿了鞦韆繩和畫板回來,並另在大覺寺庫房裡尋了新的替在那兒,不過掩人耳目,為的就是能查清真相,揪出這個心如蛇蠍的毒婦來。」
說著,這曲姨娘伸出手,讓眾人看她手中的三條麻繩,果見沾血的那條斷口平齊,與新剪斷的麻繩一般均勻,而另一條磨斷的繩索則斷口參差,磨損起毛。
這時,蘇妙真亦是走了過來,指著那雕漆捧案上的石子兒說道,「當日各院都打掃過,小徑上鋪的也都是鵝卵石,為了就是讓各府主子不至於跌倒蹭傷。」
蘇妙真語氣依舊平緩,只是軒榭內眾女都聽的出來,那平靜下藏著深深的無奈疲憊,「可朝陽院的鞦韆架下,卻偏偏多了幾個鋒利的石塊,害得我姐姐妙娣磕在上面,若非吳王府及時送來上好的藥,早就破相留疤了,這樁樁件件,都印證下來,是有人在那裡設了局,專等著我呢。」
柳娉娉手腳冰涼,「那夜大覺寺各府丫鬟婆子來得不下數百,如何便說是我和我奶孃做得,或是哪府的丫鬟做得,也未可知。」
蘇妙真還沒說話,文婉玉先冷了秀臉,問趙盼藕道,「趙姑娘,恕我多言,各府的規矩都是不差的,斷沒有不經通報亂入他院的道理,想來那朝陽院門口時時刻刻也有婆子看著了,別府的下人如何能進?柳姑娘這意思,竟是我們文大學士府與鎮遠侯府都有嫌疑了?!」
趙盼藕掩袖嘆氣,「可不是怎得,我們雖是武將家,但自打來了京城,見了世面,門戶開關一向也都嚴的,尋常人如何能進。」
柳娉娉聞言一愣,看向身邊的趙盼藕,卻見趙盼藕手中不住捏著一沉香色遍地金八穗荷包,嘆一口氣,面上傷感,對軒榭內眾人道,「說也奇怪,那天是我的貼身丫鬟萍兒,讓我請各府姑娘來打鞦韆,我還誇她想得周到呢,現在想想,萍兒和娉娉你的奶孃,卻走的近,還拜了乾親不是。」
趙盼藕搖了搖頭,扭身往軒榭的門外喊道,「萍兒,你個小蹄子還不進來。」
柳娉娉的天靈蓋上如澆了冰雪,一時間,滿腔的疑惑恐懼都湧了上來:這種內宅陰私,尋常人只會避之唯恐不及,縱知道了什麼,也全當不知。何況盼藕與自己從小一塊長大,姐妹情分是很有的,她更曉得趙越北喜歡自己,那此刻,盼藕該偏著她才是,如何竟附和了文婉玉的話?而萍兒,早上分明沒跟著來鎮遠侯府,她又是何時出來的。柳娉娉正胡思亂想間,便見那十錦槅子門「吱呀」地一聲,被推開來。
眾人齊齊望去,萍兒反手帶上了門,快步走上來,插燭也似地磕了三個頭。「那天就是表姑孃的奶孃,也就是我乾娘,在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