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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田村長抬頭,目光定格在那個穿著蟒袍,紅衣朝服的泥胚塑像之上,但看這靈官一張大黃臉,兩條細長的鬍子自腮邊拖下,眼呈八字型,很是兇惡。

「這……我也沒見著它笑呀?」田村長自言自語道,待觀察了好幾分鐘不見動靜之後,這才收住了已經有點痠痛的眼睛,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小侄子別怕,別怕,是你看花眼了。」但劉大少卻不為所動,仍然將頭紮在田村長的懷間,不敢再直視那攝人心魄的詭異神像了。

無奈之下,田村長只得隨便找個燒火棍,撩了撩盆裡火焰的勢頭,將剩餘的紙錢一併丟了進去,翻個個兒,也就燃燒的差不多了。

「行了。」田村長拍拍手,就要回去,卻被劉大少一把拉住:「田叔叔,等等,還有這張符紙也得燒掉,還得燒乾淨了咱們才得走,範婆婆先前可是百般叮囑的。」

「知道了,知道了,這老婆子就是事兒多,吃飽了撐的。」田村長不耐煩的從劉大少手中接過了那道符紙,也不多看,就直接丟到了火盆子裡,看看粘上火苗了,便不再多想,拉著劉大少回去。

「田叔叔,符燒了不?」

「燒了,燒了。」田村長對範婆婆的東西一向沒好感,隨口應付道。

「燒乾淨了不?」劉大少拉了拉他的手,問道。

「都成焦炭了,能不乾淨嗎?快走吧!不然天一黑,山路就不好走了,咱們沒帶煤油燈。」田村長說道。

「好!」既然田村長都說燒成焦炭了,那八成是徹底燒完了,劉大少頓時放下了心,他也知道這地方白天還好上那麼一些,到了夜裡可就更完蛋了,再聯想起那對著自己莫名其妙怪笑的雕像,頓時臉一白,再不敢回頭,快步趕上了已經跨步向前的田村長。

當劉大少和田村長剛走到廟宇的匾額下時,他明顯感覺到田村長的身體猛烈的打了個冷顫。緊接著,田村長便轉身扭頭朝廟裡望去。

「是誰在叫我?」田村長衝著廟裡喊了一聲。劉大少則一臉驚詫的望著他說:「村長,你在跟誰說話呀?」

「剛才我聽見身後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小侄子你聽見沒有?」田村長忽然問劉大少道。劉大少拼命的搖頭,說沒有聽見。並安慰了一句道:「村長,可能是他聽錯了吧。」田村長沒有回答他,劉大少清晰的看見他的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腳下的步伐也明顯加快了。於是心裡猜測:這回村長是真怕了。看來這靈官廟以後都不能來了,無論是白天夜裡,都透著一股邪門勁兒。兩個人的步程很快,不一會兒就走到了先前上山的那條青石板路,兩人聊著天,踩著噗嗤噗嗤的野糙,倒也愜意的很。不過再往前走上那麼幾十米,到了山腰處得時候,前面的劉大少的卻傻了眼。

原來在拐彎的那片地段上,只剩下了一個長達兩米的深坑,深坑下便是陡峭的石壁,石壁挨著懸崖,看的人心裡沒來由的一緊,兩眼直冒金星。

「這……這路怎麼變成這樣了?」劉大少咋舌。

田村長一言不發的彎下腰在四周瞧了瞧,所幸現在太陽還掛在地平線上,夜幕還沒有完全拉下來,所以周遭的精緻還是能看清楚個大概的。田村長摸索了片刻後,搖搖頭,嘆了口氣道:「唉!也怪我大意,這條青石板路十來年都沒組織鄉親們翻修了,今天真不敢巧,大概是根基不穩,我們在廟裡的那會兒,搭在這上面的兩塊臺階脫落,捲到山坡子下面去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難不成還要在廟裡過夜?」

「我想想。」田村長揉了揉太陽穴,末了眼睛一亮道:「不用,咱們先打道回府吧!我記得從靈官廟下山有兩條路,一條是這個,另一條是從亂墳崗那裡岔下去,先到秀山村,然後再從秀山村走到咱村。」

「亂墳崗?」劉大少聽著這個詞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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