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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是高座之上的江疑。
出門前,妙雲曾問她:“仙子參加法會各家仙人都是打扮得金光閃閃恨不得把全部身家掛在身上以彰顯身份,您不施粉黛不帶寶釵珠環還只著這身白衣裙是不是太素了些?”
蕭橘白卻說:“白色乾淨,今天…”說話間,她抬頭看了看殿沿下的飛鳥,“冬葵之靈該在。”
行至長琴、白斂二人身邊,蕭橘白行禮:
“大師父、二師父。”
“藥兒,你怎麼來了?”白斂自看見徒弟就是一臉震驚,“你…”
“有人希望我來,我就來了,”蕭橘白笑了笑,壓低聲音對二師父道,“藥我沒吃,石鉤藤味道太苦。”
“……”
見心思被徒弟發現,白斂默默和長琴對了對眼。
“這位是?”
一直直勾勾盯著蕭橘白的天君問道。
聞言,蕭橘白對天君深施一禮:“棠化之徒蕭橘白見過天君。”
“仙子免禮,棠化愛徒本君還是第一次見,果然與眾不同,出塵脫俗。”天君說道,眼中還夾雜著些許其他色彩。
蕭橘白當然看出那色彩是何物,心中一陣噁心:老色*,面上卻還是恭敬有禮:
“天君謬讚,那日臨水法會晚輩有幸聆聽過天君教誨,一直謹記至今。”
“哦?你…你是臨水法會上坐在江疑神君身邊的那個小仙子?”天君似是想起那日之景,恍然大悟。
“正是晚輩。”蕭橘白附和地笑笑點點頭。
“那確實是見過,”天君哈哈大笑,讚許她道,“仙子幾日不見,竟與那時大不相同了。”
“晚輩愧不敢當。”
“不知仙子要來,未安排席案,來人啊!”天君喚來身邊近侍,剛要給蕭橘白安排位置,蕭橘白緊忙行禮拒絕:
“天君不必勞煩,晚輩與二位師父坐在一起就好。”說罷蕭橘白又給天君行了一禮。
轉身剛要去坐,就聽到江疑在背後輕咳一聲,她轉頭看去,就見江疑正端起茶盞垂眸喝茶,未發一言,好像那咳嗽聲不是他發出的。
蕭橘白當然知道江疑何意,於是敷衍地朝他施一禮,咬著後槽牙說道:“見過江疑神君,神君好久不見。”說罷,還未等他說“免禮”就一屁股坐到二位師父身邊不再看他。
江疑見狀心中瞭然,猜她肯定是氣自己為雀芷療傷。
蕭橘白坐下,注意到一直盯著自己的招拒,笑著頷首以示問好。
可招拒卻有著坐立不安,不過蕭橘白並未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