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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
“可是我身體還虛…”蕭橘白還想說些什麼,可是見二師父嚴肅得很,一副沒得商量的模樣,慫兮兮把剩下的話嚥了回去,轉向大師父身邊,蹲下扽著長琴的袖子可憐兮兮地說道,“大師父,救救我。”
“藥兒乖,為師覺得…”長琴說著看了正在瞪著自己的白斂一眼,“你二師父罰的很對。”
本來蕭橘白還以為大師父停頓一下是為了想想怎麼給自己求情,誰知道居然是支援二師父罰自己,哼唧一聲收回了拉他袖子的手,嘟囔:
“不明不白的就罰人還搞夫夫同心,哼。”
白斂見她磨磨蹭蹭的遂催促道:“你嘟囔什麼呢?還不趕緊去好好跪著!”
蕭橘白撅著嘴不情不願站起身來,剛一轉身餘光正好瞟到慢慢悠悠往這邊走的江疑,於是又一溜小跑去找江疑求庇護:
“神君救我,我二位師父要罰我去柳樹下跪著。”
“哦?為何罰跪?”江疑問道。
蕭橘白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江疑聞言牽著她的手又到了她二位師父面前,又問:“因何罰跪?”
“對呀,為什麼呀?”蕭橘白從他身後探出頭來也問,大有一副仗江疑就不怕二位師父的意思。
“你說呢?”白斂瞥了江疑一眼。
長琴則端起茶盞示意他想想昨日之事。
江疑這才換上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拉出身後的蕭橘白讓她站在一邊,自顧自的在桌邊坐下倒了杯茶,而後道:
“本君覺得,你二位師父既要罰你自有罰你之理。”
“?”蕭橘白聞言心說:江疑居然叛變了?可心有不甘,又問,“到底是為什麼呀?”
“跪著去想。”白斂道。
看求情無望,蕭橘白只能認命,哼了一聲滿臉不服氣加委屈地去樹下跪著。
白斂罰她心裡自然也是心疼的,可卻還是保持一副嚴師模樣變出把扇子敲了敲她的背:
“跪直些,不許偷懶,什麼時候想明白為什麼讓你跪著什麼時候再起來。”
於是,這一跪就是一個時辰,那邊三位尊神喝茶、看書、下棋好不愜意,這邊蕭橘白跪得腰痠腿疼,不過她也沒閒著,也就前半個時辰好好跪著,後半個時辰趁師父們沒注意施法揪了一堆柳樹條兒下來,編了花籃和柳條球跟夫諸玩,要不是肩上的傷總隱隱作痛影響她發揮,估計還能再編幾個物件出來。一人一獸正玩得高興呢就聽頭頂有聲音問道:
“好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