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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二維碼，手機號。
十分恰巧地，傅意想起了那晚在酒吧，姜如羽繃著一張臉，毫不客氣地諷刺他。
&ldo;飛行棋你知道嗎？紅黃藍綠四個子兒跑圈的棋盤遊戲。&rdo;
聯想到那晚的情況，傅意沒忍住，輕笑了聲。
原來是因為這事才扭扭捏捏的？
難怪看起來這麼不好意思，不僅臉頰，連耳朵尖都泛著紅。
面前這人好半天沒反應，姜如羽開始不耐煩了。
&ldo;你給不給手機號啊？&rdo;話到一半，又想起她是來挽救自己形象的，姜如羽的態度立馬軟了，嗓門小了一大半。
她嗓音本就偏軟，落到傅意耳中，就像是小女孩害羞，不自覺地帶上一層撒嬌的意思。
讓他，無端端的，再次升起調戲之心。
&ldo;給。&rdo;傅意一連串地報出自己的號碼，而後甚是佩服地對她道：&ldo;只不過我真沒想到，你可以忍這麼久。&rdo;
&ldo;什麼？&rdo;姜如羽一頭霧水。
&ldo;你實話說。&rdo;他嗓音裡滿滿的笑意：&ldo;是不是那晚在酒吧，你其實就想要我手機號了？&rdo;
姜如羽：&ldo;……&rdo;
她那天晚上，看起來，就這麼想要他的聯絡方式嗎？
不是，他到底是用什麼奇妙的姿勢思考，才能如此固執地認為&l;飛行棋&r;這三個字是要聯絡方式的新型暗語？
她有些語塞，但還是覺得要解釋清楚比較好，誰知剛抬眼，就看見他一臉戲謔。
本來還挺急切的人，頃刻間變得毫無表情。
&ldo;傅老師，我建議你清醒一點。&rdo;她唇角僵硬地扯了扯：&ldo;就你這個長相，在我這兒只能算是個中等偏下。&rdo;
中等偏下。
意思是，你這長相還沒過我心中的及格線呢。
姜如羽的話實在是囂張，饒是傅意，也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
他挑了挑眉，語氣輕佻：&ldo;小妹妹，我建議你這個年紀還是好好學習比較好。&rdo;
話裡滿滿的不贊同：&ldo;就你這標準，以後八成找不著物件，等年紀大了才不得不自願去相親。&rdo;
他將&l;自願&r;兩個字咬地極重，挑釁意味十足。
他怎麼這麼能順著杆子往上爬？
&ldo;您放心。&rdo;姜如羽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ldo;什麼時候您找到了女朋友，我才能會去相親的。&rdo;
&ldo;行了，不逗你了。&rdo;傅意失笑，揉揉她的腦袋：&ldo;東西收拾完沒？&rdo;
&ldo;差不多了。&rdo;她點頭，聲音還有些發悶：&ldo;我再去拿幾個水果就行。&rdo;
她去客廳放水果的角落裝了一袋蘋果，背上書包，穿著校服，看起來老實巴交的：&ldo;傅老師，我現在要回學校了。&rdo;
見傅意幫她拎過水果袋和書包，姜如羽疑惑地問：&ldo;你是打算送我回去嗎？&rdo;
&ldo;嗯，正好順路。&rdo;傅意不置可否，先她一步出了門，在樓梯口等她鎖門。
姜如羽家離公車站不遠，七八分鐘的腳程。
她家地理位置略尷尬，夾在兩個地鐵站的中間，無論去哪一個都挺遠。
路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多是傅意在問，姜如羽回答。
快到公車站的時候，姜如羽停下腳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