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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如羽抿唇，道：&ldo;你跟我上個月在酒吧遇到的、把飛行棋當作撩妹暗語的傻……&rdo;
她想了想，換了個溫和點的說法：&ldo;奇奇怪怪的服務員長得很像。&rdo;
傅意：&ldo;……&rdo;
他好像聽懂了這小姑娘原本要說的詞語。
而且，這傻逼服務員還真就是他。
看著傅意明顯黑下去不少的臉色，姜如羽覺得自己猜對了。
發現自己的想法就是正確答案的小姑娘喜出望外：&ldo;原來真是你啊？&rdo;
視線順著他的臉往下，對著他胸前的墨綠色頓了頓，疑惑地問：&ldo;只不過，你的造型怎麼……含蓄了那麼多？&rdo;
傅意沒忍住，氣笑了：&ldo;真有這麼醜嗎？&rdo;
這套衣服是來姜家前一天喬琛硬塞給他的，美名其曰，一個貧窮的大學生不應該穿四位數以上的衣服去做家教。
他當時覺得很有道理，於是就換上了。
姜如羽眨了眨眼，覺得自己說出去可能會打擊到他，但又覺得不說出來的話讓他一直這麼自我膨脹也不太行，糾結了好一會，才慢吞吞地開口道：&ldo;也沒有很醜，就是這襯衫的款式挺別致的，好像經常能在家長會上看見。&rdo;
含蓄，又不失禮貌。
傅意生平第一次聽人這麼形容他，只覺得那股子煩悶從小腹一路躥上腦袋頂，同時又有一團氣聚在心頭，混混沌沌的，讓人堵得慌；他舔舔下唇，勉強地扯了扯唇角，正想說些什麼時，對面看起來乖巧得要命的小姑娘再一次開了口。
&ldo;雖然我爸早就看不上這種款式了，但是我覺著吧……&rdo;她艱難地安慰他：&ldo;還挺帥的。&rdo;
傅意：&ldo;……&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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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如羽叫的是必勝客，一個十二英寸的芝心pizza，還點了兩三份小吃。
她把手套遞給傅意後，自己也戴上手套，就著pizza不太明顯的切口撕了一塊。
牛肉和芝士味兒融合在一起，咬下去時嘴裡肉香四溢，她禁不住滿足地眯眼。
偌大的客廳只有姜如羽順手開啟的電視機的聲音，傅意坐在姜如羽的右手邊，看她自顧自吃得歡快，不由得起了調笑之意，也撕了一塊，開口時話語染著笑：&ldo;你媽說讓你請我吃點好的，你就請我吃這個？&rdo;
姜如羽噎了一下，難以置信地望向他：&ldo;這難道不好嗎？&rdo;
他沒回答，只垂眸遮住眼裡的笑意，咬一口pizza，然後很應景地嘆了口氣。
姜如羽震驚了。
她沒想到傅意看起來這麼溫柔似水知書達理善解人意的一個人，居然能說出這種話來。
她開始覺得這個人有點不知好歹，今天一個上午對他生出來的好感在這一刻迅速下降。
怎麼說也是她請客的，就算再不喜歡吃不能憋著嗎？
她只有200塊，就著一桌已經花了一百好幾了好嗎？
還有他這一副嫌棄必勝客不夠檔次的表情是什麼意思？
嫌棄你別吃啊？
你給爸爸放下！！！
放！！下！！！！！
然而，儘管內心好一陣比比，姜如羽還是忍住了，儘可能和善地請教他：&ldo;那請問傅老師，請您吃什麼才算是&l;好的&r;呢？&rdo;
不是她慫，畢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