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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逸帆微微一笑,替她擦去嘴邊的醬汁。&ldo;那我就放心了。哦,我也說下我父親,他是……&rdo;
她握住他的手,溫情脈脈:&ldo;無論他是誰,我都不介意的。&rdo;
&ldo;如果是卓紹華呢?&rdo;他屏住呼吸。
&ldo;哈,是的,他也姓卓,和你五百年前也是一家。如果是他更好了,我也像卓亦心一樣搭乘著宇宙飛船,一飛沖天。&rdo;她指指天空。
鄰桌的兩個壯男默哀了,這姑娘是傻呢還是心大呢,這麼多的線索,隨便一串便&ldo;真相&rdo;了。
&ldo;一會兒帶你去個地方。&rdo;
&ldo;嗯!&rdo;難得見一次,她也想和他多待一會兒。
兩人坐了旅遊線,一車的吳儂軟語,大概是江南過來的遊客,她聽著很親切,他卻聽得一頭霧水。她一句句地翻譯給他,陽光穿窗而過,湖水般在車內蕩漾。
&ldo;很多老北京都沒看過升國旗,北京太大了。&rdo;她看著車外筆直的長安大道說,&ldo;很多人看升國旗,事實上是為了看國旗班的英姿。&rdo;
&ldo;是的,都是大帥哥。&rdo;他盯著站點,拉著她下車,沒告訴她第一次見國旗班,他也給鎮住了。
路邊,紅牆碧瓦,很多外國遊客拿著相機啪啪地拍個不停。&ldo;我們來玩個小遊戲,各國政府的辦公地點在哪,我問你答,可以嗎?&rdo;
康雨漪自信滿滿:&ldo;沒問題。&rdo;
&ldo;美國?&rdo;&ldo;白宮!&rdo;
&ldo;英國?&rdo;&ldo;唐寧街十號!&rdo;
&ldo;俄羅斯?&rdo;&ldo;克里姆林宮!&rdo;
&ldo;韓國?&rdo;&ldo;青瓦臺!&rdo;
&ldo;中國?&rdo;她站住,指著前方,&ldo;在那兒!&rdo;
&ldo;我家也在那兒,進去喝杯茶吧!&rdo;
一點鋪墊沒有,也沒有任何轉折,他神態自然,語氣平緩,就像在說今天天氣不錯。
&ldo;你爸爸真的是卓……&rdo;她不敢說出那個名字,臉慢慢地漲得通紅,然後有些發青。
&ldo;你說過你不介意的。&rdo;他用委屈的眼神看著她。
&ldo;我以為你是在開玩笑。&rdo;
&ldo;對你,我從不開玩笑。&rdo;他認真道,&ldo;還有一件事,你聽了也許會很高興,卓亦心五百年前和我有沒有關係不知道,現在她是我妹妹,親的。你想要多少簽名照都可以,她小時候的裸照我也可以偷來送你。&rdo;
康雨漪撫著額頭,不行了,她要暈了,就像坐在360°旋轉的座椅上,這不就是飛天的感覺嗎?說實話,旅途一點也不愉快,可是她為什麼覺得不後悔呢?可能是因為那個人叫卓逸帆吧!&ldo;以後,再也不要騙我。&rdo;
卓逸帆握住她伸過來的手,如釋重負地撥出一口長氣。
後記:一路星光做伴
大閱兵那天,《摘星iii》在收尾。晚上上了會兒網,我問同學們是不是今天特想首長,尖叫聲一片。
連著下了一週的雨,很奇怪,每天就下幾分鐘。前一刻太陽還好好的,突然間就烏雲壓境,緊接著,傾盆大雨呼嘯而下。幾分鐘後,雨住雲散,太陽又好好地掛在天上了。晚上出去散步,空氣是濕潤的,糙叢裡有秋蟲在啁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