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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幕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又疾步走過去站在裴鈺的跟前。
裴鈺感覺到有一股森冷的陰氣縈繞在頭頂上方,很覺不妙的抬起頭;看到顏幕的眼神時,才驟然曉得自己失態了,於是他彈簧一樣從地上蹦了起來,很自覺的在顏幕面前立正了。
顏幕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他是這種德性,在決定帶他一起來的時候就料想到會發生一些傻事。他也無心在許許多多人面前對裴鈺發怒,單是神色如常的拉住了裴鈺的手:&ldo;走吧……&rdo;
裴鈺的記憶很清晰,這是顏幕第一次牽他的手。而並非抱和拽。
他滿心歡喜的跟上去,用天真的語氣描述道:&ldo;從上面看可以看到下面那個女孩子的……嗯……&rdo;裴鈺把手指含在嘴裡想了想:&ldo;嗯……修說那個叫胸衣,對,下面那個女孩子的胸衣是黑色的,我從她的領口……看……見……了……&rdo;
顏幕回過頭來瞪著裴鈺,導致他最後一句話越說越小聲,最終化為無聲。
裴鈺被那帶著力道的眼刀嚇住了,咕嚕一聲嚥了一下唾沫,不敢再發表言論了。
無疑,顏幕的眼神是很有威懾力的,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裡,裴鈺充當起了啞巴。
還好有柳笙帶著裴鈺走走竄竄,顏幕不用分心去關注裴鈺。不過即使全身心投入了工作,他還是會偶爾抬頭尋找一下裴鈺的身影。
時間一晃來到了下午,顏幕難得的提前下了班。
他帶著裴鈺來到了一家西餐廳吃晚飯。然而這裡全都是成雙成對的情侶來此共進晚餐,兩個男人一起來,倒是罕見的很。不過如今的人都見怪不怪,這是很能被人理解的一種搭配。
柳笙在他們入座後非常非常知趣的消失了;他去了衛生間,把包包裡的小賤掏出來透氣。
裴鈺乖乖的坐在椅子上喝著蘇打水,早把自家小柳和小賤忘到了九霄雲外去。他看著顏幕用外語點菜,絕不插言打擾,其實他很想問問顏幕跟那個侍應生說了什麼,但是他不敢,於是又用一口蘇打水把嘴邊的話給吞嚥了下去。
裴鈺並非沒有自理能力,生活中的大多數事情,他應該都是能學著做的。只是太過缺乏生活經驗,每每遇到一樣新鮮事物,他就總是要出鬧出點笑話來。
先上的濃湯和沙拉用叉子和勺子即可對付,可是輪到要用刀叉配合著切割的菜時,裴鈺的雙手的動作就不那麼協調了。越是集中精力,就愈發顯出了他的笨拙:他也不是沒吃過西餐,只是習慣了飯來張口。
顏幕無奈,只好把自己面前的盤子移開,又起身把裴鈺的餐盤端過來,動作嫻熟的將裡面的牛排切害成一小塊一小塊的,接著將加工好的食物重新放回裴鈺的面前。
裴鈺這時還不忘記禮貌,微笑著說了一聲:&ldo;謝謝弟弟。&rdo;然後開吃!
顏幕理都不理他,也專心致志的對著自已面前的盤子‐‐顏幕的那份牛排很嫩,當五分熟的肉被一刀子扎出了鮮紅的色澤後,裴鈺簡直目瞪口呆!生&rdo;……生肉……!!
他眼睜睜地看著顏幕把那塊兒牛肉送進嘴裡,然後細嚼慢嚥……
裴鈺胃裡一陣翻騰,原由是因為裴鈺小時候分不清生熟,進入療養院廚房裡偷吃。結果不慎偷吃了一塊和了苂粉的生豬肉,那味道他一輩子也不會忘記,噁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