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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期?
衛辰聞言呆愣片刻,旋即一拍腦袋,我也真是讀書讀傻了,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呀!
算算時間,下個月可不就是盛家長女盛華蘭出嫁的日子麼?
看著面前因為要與好友辭別臉上寫滿不捨的盛長柏,衛辰忽然心中一動,當下笑著說道:“兄長,你家大姐姐出嫁,都請了哪些賓客?”
盛長柏下意識地答道:“這等大喜的日子,自然是要廣發請帖,將盛家的親戚族人、故舊好友盡數請來。”
“原來如此。”衛辰點點頭,而後笑呵呵地指了指自己:“不知小弟可當得故舊親朋之稱,有幸去揚州喝一杯喜酒?”
“當得,自是當得!”
盛長柏微微一怔,旋即回過神來,喜出望外道:“賢弟你是衛小娘族人,與我盛家本就是沾親帶故,況且,你我乃是莫逆之交,難道還抵不上一張請柬麼?我這就修書一封,請母親送請柬來!”
“倒也不必如此大費周章。”
衛辰擺擺手道:“我此去揚州,一是賀你家大姐姐出嫁之喜,二也是為了去見一見我在揚州那位姑母,聽說她懷胎已有數月,我這做晚輩的,豈有不去探望之理?”
“對對對,是該去探望。”
盛長柏聞言臉上露出恍然之色,他之前還當衛辰是閉門讀書太久,靜極思動,這才想去揚州散散心,敢情是為了去探望衛小娘啊!
衛小娘有孕之事,盛長柏自是早已知曉。他人在宥陽,但與揚州那邊一直書信不絕,母親王若弗常常在信裡和他嘮叨些家裡的瑣事,以解思念之情。
家裡馬上就要添個新丁,盛長柏雖然高興,但也就那樣,畢竟他已經有了一個姐姐,還有四個弟弟妹妹,再添一個也不稀奇。
相比起來,倒是衛辰答應同去揚州,更讓盛長柏感到欣喜。
千金易得,知己難求。
盛長柏早就將衛辰當成了自己的摯友,來江寧府參加童生試的這段時光,雖然成日閉門苦讀,鑽研時文,日子枯燥乏味,卻是盛長柏過得最快樂的時光。
盛長柏與衛辰告別時,之所以那般不捨,是因為他知道自己此去,不僅僅是回揚州而已。
等料理完姐姐的婚事,不出意外的話,自己父親很快就要升任京官,自己勢必也要跟著一起入京。
揚州與宥陽雖然相隔數百里,但畢竟同在一省,走水路來往也算方便,而京城和宥陽之間的距離,又何止千里?
到時候,盛長柏再想與衛辰相見,恐怕只能等到三年後的鄉試了。
因此,盛長柏才會倍加珍惜與這位摯友在一起的日子。
此時聽衛辰說會與自己同去揚州,盛長柏自然是喜出望外,當下就與衛辰敲定同去揚州的日子,而後又在衛辰的小樓裡坐了小半個時辰,與衛辰談了些揚州的風土人情。
直到日落西山,盛長柏才戀戀不捨地告辭離開。
送走盛長柏之後,衛辰找來衛如意,和她說了自己想去揚州看望衛恕意的事。
“去揚州?”
衛如意當即搖起了頭,雖然她一直掛念著揚州的姐姐,但任由衛辰一個未滿十二歲的少年孤身前往,她實在是放心不下。
衛辰耐心解釋道:“姑母不必擔心,我此去並非一人獨往,而是跟著盛家的船隊一起,隨船有不少家丁護衛,定能平安抵達。”
“原來是這樣。”
衛如意這才放下心來,考慮半晌之後,終於還是批准了衛辰的揚州之行。
衛如意替衛辰整理好行裝,又回自己屋裡,翻箱倒櫃一陣,掏出一個掛著鎖的精緻小木盒,開啟鎖一看,裡面竟是一沓面值一百兩的大額銀票。
琥珀酒暢銷江南,日進斗金,衛如意和張明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