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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害怕嗎?&rdo;
我搖了搖頭。他雙手附在身後,說:&ldo;我說過保證你的安全,但是隻限於在墓外,進墓後你跟著阿景,那人不怕死,跟著他沒事。&rdo;
&ldo;我不能跟著你嗎?&rdo;
&ldo;不成,我跟老李和老劉多少年搭檔了,在地裡離不開。&rdo;
&ldo;嗯。&rdo;
我們兩個人在車廂外,被風吹得有些冷,夜裡的風總是帶著涼意,吹散了我原本的絲絲睏意,更吹散了我心中的堅定。
&ldo;阿展叔,你知道我的家族嗎?爺爺從未跟我提起過。&rdo;
他搖了搖頭,就對我說:&ldo;你爺爺為人你也是清楚的。&rdo;
我贊成阿展叔的說法,我爺爺那人確實口風緊。這麼說下來,阿展叔對於那羅巫古族的事情,定不知太多,我多少覺得有點放心。
阿展叔看著我,拍了拍我的腦袋,說:&ldo;這一次你不死,我會告訴你,古奇之的秘密。&rdo;
&ldo;這重要嗎?&rdo;
他沒說話,只是低低的笑了幾聲,便作罷,推搡著我,讓快些進去,省得感冒。
我沒有拒絕,在外頭確實有些冷了。
要是問我為什麼會相信阿展叔說的話,說到底,其實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為他知道了爺爺的秘密吧,如果他不知道爺爺的秘密,那麼還好說。
就衝著他知道這點,我就敢斷定,既然這個秘密他保密著,作為交換我倒斗的條件,那麼他就一定沒有告訴過爺爺。而爺爺也不是那種話多的人,他連自己的親孫女都可以瞞著的許多事情,又怎麼會告訴一個外人呢。
我想,如果不是我告訴了他夢魘的事,他是不是就不打算讓我知道,夢魘這背後的厲害,就這麼打算讓我這輩子,稀里糊塗的被折磨到死?
我不知道。爺爺這人的想法,和他的心一樣,像極了大海針,你很難捉摸到。
回車廂裡不久後,我身上的溫度開始回暖,睏意捲土而來,我忍受不住,一下子就睡著了。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又是阿展叔拍了拍我的肩膀,叫醒我。
我剛睜開眼睛,就看到了黑子那一口白牙,嚇得我什麼狗屁睏意都沒有了。
&ldo;你個狗熊養的,老子有那麼可怕嗎?&rdo;
&ldo;沒…沒有。&rdo;
黑子聽到我話中的停頓,有些不滿,還想說下去的時候,阿展叔阻止了他,揮手讓他起身,黑子剛走,阿展叔就走到我的面前,說:&ldo;蘭奇到站了,快點起來。&rdo;
&ldo;好。&rdo;
我說完就開始收拾東西,掏出零食袋中的口香糖,給他們一人發一點,只是程景沒有收過我的東西。
&ldo;你搞得跟度假似的,你這新料子家裡怎麼肯讓你幹這事?&rdo;劉叔說完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沒有回答他,反倒是阿展叔走過去,跟劉叔解釋。
&ldo;在古奇之面前難免要做做樣子,這廝是古奇之的孫子。&rdo;
&ldo;我說呢,新料子怎麼會被你看上眼。&rdo;老李回過頭對我點點頭,帶著幾絲讚賞。而,他們話語間,似乎帶著,對爺爺的敬佩,又帶著一絲我看不明白的東西。
接著,我們一行六個人,一塊下了火車,在路邊等候不久,就坐上了阿展叔早就準備好的大貨車,拉著我們這一群人,進到長白山下的一處小莊。
我這下才看清楚,他們這些人幾乎都沒有帶什麼行李,就連倒鬥必備的洛陽鏟都沒有。反倒是我一個大揹包裝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