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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費這麼大事難道就想qj我?
陳清把我放在床上,然後就坐在床邊一動不動。他不動我也不敢動,我儘量放鬆身體,呼吸自然,裝成一副不省人事的樣子。過了一會兒,陳清竟然摸著我的頭髮自言自語起來:&ldo;我老了,人越老的時候就越怕死,在礦井下我說的話都是真的,可那時的真心抵擋不了長生的誘惑。小林雖然不是個好人,但卻很少說謊,你應該相信他的。&rdo;
說完,他就站了起來,隨後我就聞到了一種熟悉的味道。
這種味道,讓我的心徹底涼了下來。燈油,就是那晚陳清為了控制女鬼魂魄點的那些燈油的味道。原來他對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的內丹。
我不能就這麼束手待斃,冷月已經指望不上了,這次全靠我自己了。可我那幾招陳清都瞭如指掌,怎麼辦呢?對了,床頭燈!
陳清點完了燈,又回到了床上,嘆了口氣,開始解我衣服上的帶子。我看準這個時機,猛地睜開眼睛,拿起檯燈,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向陳清的頭上砸去。
奢侈品的好處在這時展現了出來,精細的做工,過硬的品質,讓陳清的血立馬噴到我的身上。在這種你死我活的時刻,我絲毫沒有手軟,一腳把他蹬開,把檯燈扔到他的身上,轉身就往樓下跑。
我還是低估了陳清的戰鬥力,我剛跑到走廊,他就連滾帶爬的追了出來。他一把扣住我的腳腕,向後一拉,我再次趴到了地上。陳清滿臉鮮血的爬到我面前,一個耳光打在我臉上。
我從來不知道被人打耳光是這麼恐怖的事情。我能感覺到鮮血從鼻子裡噴了出來,嘴巴里也鹹鹹的的。眼前一片雪花點,我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叫做眼冒金星。這一耳光讓我徹底的失去了反抗能力。
陳清已經失去了耐心,他連把我拉回臥室的心情都沒有,直接在走廊裡扯我的小短褲。真是上天庇佑,這條褲子我穿的時候費盡了力氣,他想脫下來也得費一番功夫。果不其然,陳清拽了幾下,都沒扯開釦子。
這短短的幾秒鐘給了我喘息的時間,我攢足了力氣,對他施了一個定身咒,然後狠狠的踹了他一腳,再然後,我從樓梯上滾了下去。我忽略了作用力與反作用力的事情,真是一場由於不好好學習引起的悲劇。
雖然樓梯只有二十幾級,但躺在地上的我疼得全身都不能動了。我現在想跑跑不了,想喊也喊不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陳清,微笑的擦著臉上的血跡,一步步地走下來。
看來今天是我在三界中存在的最後一天了。
&ldo;你下手真狠,我差點就被你打死了,不過我最喜歡的就是你這點。&rdo;陳清無比溫柔的幫我擦著臉上的血。
我的嗓子已經被他掐的水腫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一點咿呀的聲響。
&ldo;別怕,咱們只要再做一次礦井裡面做過的事,我就能得到內丹,而你也再也不用受輪迴之苦了。&rdo;
&ldo;你怎麼不自絕於天下好不用受輪迴之苦呢?&rdo;我心裡暗罵道。
歷史告訴我們說,槍桿子裡出政權,罵人是沒有用的。我心裡罵的歡,可陳清手上動的快,他把我攔腰一抱,放在了沙發上。
我人生的最後一次xxoo連個大床都沒撈到,想起這點我就悲從中來,眼淚啊,順著眼角狂流不止。我想最後掙扎一下,可那二十幾級樓梯摔得我像癱瘓了一樣,除了詛咒陳清馬上風之外啥也幹不了。
就在我萬念俱灰,閉上眼睛,打算弄一個死亡詛咒的時候,陳清突然從我身上飛開。我睜眼一看,一個穿呢子大衣帶禮帽的男人,不,男鬼,死死的抓住了陳清的脖子。
他是從哪來的?他為什麼要救我?
我想他的臉望去,禮帽男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