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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黃胖帶信來說起,那幾個混混因為犯的事不大,拘留上十幾天就會放出來,自家阿哥又已經開開心心買了那進院子……喬應年眼睛微微眯起,煞氣滿面。
想找死的,也得讓他們稱心如意才行。
小廣東聞自堯正躺在床上看書,不經意地看到喬應年陰冷的表情,莫名地打了個哆嗦。他搖搖頭,半點也不想參與什麼&ldo;政治&rdo;鬥爭、班幹部競爭。
……
趁著小弟們去打探院子住戶們的訊息,富貴哥溜達溜達去了老殷家給殷立瞅瞅腿子,治別的不敢說,治腿子那可是他富貴哥的拿手好戲!想當年大黃的狗腿、小喬的斷腿,還有顧青山顧大腿的瘸腿……哪一條不是他曹大夫一手給治好的?
自打幾個混混給送進派出所,曹富貴去了幾趟殷家,終於見著了殷家的老太太、殷立的老婆孩子,倒是一直沒見著殷立的弟弟。
殷家的老太太是那種非常傳統的婦人,一把年紀了,花白頭髮一絲不苟地盤上髮髻插了支木簪,臉上雖然華年已逝,但看著就讓人舒服,很有種賢良淑德的賢妻良母氣質。
曹富貴瞅瞅三不五時上門幫這幫那,殷勤不斷的街坊五爺,他摸摸下巴,總覺得老殷禿頭之上的光芒有點發綠啊!
不過聽著人家的話音,什麼花和尚、藝術家啥啥的,怕是殷老頭年輕時屁股也不怎麼幹淨。
嘖嘖!真是患難見真情,日久見人心啊!
曹富貴眼裡瞄著,肚裡已經為老殷頭編出了八百回合情海生濤老來悔,悲歡離合、愛恨憎怨的狗血故事。
殷立的腿倒也不是很麻煩,無非是當年混亂時讓人打斷了,後面又沒好好醫治,骨頭沒長補好。黑玉斷續膏雖然是用得差不多了,但是曹富貴用替代藥品製出來的成藥也能有個六七分的療效,無非就是時間長些,苦頭多吃點。
殷立聽了富貴的醫療建議倒也乾脆,索性把兩條腿交給富貴來治,反正也這樣了,死馬當作活馬醫,說不定土方偏方有奇效呢?
在醫治時,殷立聽說曹富貴居然掏錢買了隔壁那糟心的院子,驚得差點沒從病床上蹦下來,嘴裡連連喊著&ldo;唉呀!怎麼不早說,那破院子怎麼能買!唉唉!&rdo;
想想呂大頭那幫玩意,殷立替富貴哥憋屈心疼得臉都綠了,哀聲連連,想要住進那院子,怕不是得等到猴年馬月了。這錢算是白扔水坑裡了!
曹富貴趕緊安慰,咱家阿奶說了,傻人有傻福,好人有好報。他富貴哥雖然不太傻,福氣卻是足夠,說不定這院子裡的住戶們,覺悟高又能體貼房東的不容易,他就自覺自願地搬了呢?
殷立看著小年輕一派天真說夢話,真正是哭笑不得,又勸不聽,也只得四下幫著打聽打聽,看看還能不能退錢,要真是退不了房,也只能幫著再勸勸,看看能不能試著讓人搬家。
怎麼想怎麼頭疼啊!
曹富貴沒心沒肺地傻樂,也沒讓殷立聲張,說是等消停一陣子再去和隔壁院子的住戶們交涉,還真是沒把那買院子的錢放在心上。
殷立既是驚詫曹富貴從鄉下來的居然能一下子掏出筆不小的數目買院子,又是替他著急上火,可皇帝不急,他這瘸腿太監……呸呸!他也是白著急。
殷家這頭的事情暫時壓下,曹富貴也沒忘記顧青山顧大腿的囑咐,他的妻子女兒也在京城,怎麼也不能把人給落下。
顧青山的妻子當年迫於形式,也為了保護孩子,和他劃清了界線,這些年據說孤身一人帶著女兒,也過得挺辛苦。
按說顧大佬日後爬到了三天兩頭要聞頭條露面的位置,顧家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