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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浮生看向飛魄，你不是說我想知道他都知道嗎？
飛魄撥弄著空茶杯：&ldo;燕思轅是謝家的一位家僕，十年前被謝家收留的一個孤兒。&rdo;
陳四微微一愣，結結巴巴道：&ldo;十……十年前？&rdo;
洛浮生沒說話，她記得燕思轅曾跟自己說過，她是九年前才進入的謝家，為何飛魄要說十年前？
&ldo;對，十年前。&rdo;飛魄看向陳四，眸色深沉，&ldo;十年前，跟你一起來謝家的，有沒有孩子？&rdo;
&ldo;有有有……&rdo;飛魄這麼一問，陳四就明白了，&ldo;十年前，我們那隊人馬裡，有好幾個孩子。&rdo;
&ldo;那你認得畫像上的這人嗎？&rdo;飛魄從懷中掏出一張摺疊起來的宣紙，展開給陳四看。
飛魄手中畫像上的人，正是燕思轅。
洛浮生皺著眉頭，飛魄到底想告訴她什麼？她看向陳四，只見他正努力辨認著畫像上的人，表情猶疑。
&ldo;你認得嗎？&rdo;洛浮生問。
&ldo;我……&rdo;陳四底氣不足，&ldo;時間太久了，當年的孩子我也沒特別注意過，只憑一個畫像，我認不出來……&rdo;
洛浮生又看向飛魄，只見他將畫像疊起來，重新塞回懷中，腿一翹眼一彎衝著自己笑，就是不說話。
&ldo;你到底想幹啥？&rdo;洛浮生被飛魄的舉動搞得一頭霧水。
飛魄還是不說話。
洛浮生急了，噌的一下站起來：&ldo;我要走了！&rdo;
步子還沒邁開，便聽到飛魄慢悠悠說道：&ldo;機會只有一次，錯過了可就沒嘍。&rdo;
&ldo;……&rdo;洛浮生深吸一口氣，飛魄雖然吊兒郎當的不是個好人，但這麼久來確實也沒給她拖過後腿，他把自己叫到這裡來見這個陳四，肯定有目的。什麼都不說，只讓她問，好，那她就問。
重新坐下，洛浮生將審視的目光拋向陳四：&ldo;陳四，你是哪裡人？&rdo;
&ldo;河……河州……&rdo;陳四目光遊移。
&ldo;那王賜德呢？&rdo;洛浮生眯起眼睛。
&ldo;王……賜德……&rdo;陳四偷偷瞄向飛魄。
&ldo;你不用看他，他都說了，我問什麼你就答什麼。&rdo;洛浮生瞥了眼飛魄，&ldo;他人在這裡，如果說到我不該知道的，一定會阻止你的，你儘管說就是了。&rdo;
飛魄點頭，十分贊同洛浮生的說法。
厚顏無恥，洛浮生腹誹。
&ldo;小的，本是河州人士，真的是河州人士……&rdo;陳四擦擦頭上的汗。
&ldo;我沒問你，我問的王賜德。&rdo;
&ldo;小的，小的就是王賜德啊……&rdo;
&ldo;這麼說吧……&rdo;洛浮生換了個說法，&ldo;你叫王賜德的時候，人在什麼地方？&rdo;
&ldo;在……&rdo;陳四繼續猶疑，見飛魄沒有阻止自己，才說道，&ldo;在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