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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電話給司建連打出去，撥到一半兒又停下來。這件事，我要自己解決。我能想像得到，他聽到我對顧一笑有所懷疑的話，會得意成什麼樣兒。
他的得意讓我覺得礙眼，所以把要找他的念頭壓了下去。
我把電話打給了周凌霜，她睡得迷迷糊糊的，電話裡還傳出男人的聲音，誰呀。我有點不好意思，對她先道歉：&ldo;對不起，我也知道阻人歡(愉)等於斷人財路，我實在是有要緊的事要求你幫忙。&rdo;
周凌霜在電話裡打了個哈爾，對我笑道：&ldo;幾年不見，你的嘴皮子倒是越來越厲害了。說吧，什麼事兒。我看看緊急到是不是要拯救地球?&rdo;
說笑歸說笑，她的聲音還是嚴肅起來。
我沉聲道：&ldo;明天一早，我想見見董肖元，方便不方便?&rdo;
&ldo;投資的事兒?&rdo;她問。
&ldo;對，還有收購。&rdo;我說。
&ldo;你稍等一下，他現在就能接電話，你倆單獨約。&rdo;說著，她把電話交給了董肖元。
我聽到話筒裡傳出董肖元的聲音時，心裡真替周凌霜高興。
他們這是終於走到一起了嗎。
不過，我和董肖元的溝通很順暢，約好了第二天早上八點半見面。把事情都安排好，我才覺得睏意襲來，上樓休息了。
第二天，我依約定到了和董肖元約的咖啡館。
他已經在那裡等著了，看到我進去抬手看了看手錶說：&ldo;你晚到了五分鐘。&rdo;
&ldo;不好意思，路不熟，晚了，我請客。&rdo;我對他道。
他笑了笑說：&ldo;好呀，來杯冰滴。&rdo;
因為我是周凌霜的朋友，他對我沒露出那麼高冷不可近人的一面兒，聊得比較隨和。
他聽清楚我的來意後皺了皺眉問：&ldo;專案我是可以接的，現在你的資金有多少，能動的。&rdo;
我嘆氣搖頭：&ldo;流動資金不多了，所以才想請你……&rdo;
我漂亮的話兒還沒說完，董肖元打斷了我道：&ldo;因為咱們都是熟人，就不來虛的了。咱們都知道不管是收購還是反收購，都是燒錢的活計，你把現在能動的錢是多少，我才能知道自己能不能接案子。我這邊請人的錢，辦公場所的費用，你都不必管，事後再算帳。但是我找你幫你弄股價，是要有資金的。總不能讓別人用自己的私有資金給你炒吧。&rdo;
我知道他說的也是實情，就老老實實報出來一個數兒。
他聽了以後在計算器上按了一會兒說：&ldo;這些錢太少了，估計做不到你想達到的結果。&rdo;
&ldo;那需要多少?&rdo;我問。
&ldo;對方是誰?&rdo;他問。
&ldo;我現在只是懷疑，還沒證據。&rdo;我看著他說，&ldo;何蕭，據說在美國這邊很有名氣，你知道嗎?&rdo;
他表情一滯，緩緩道：&ldo;何止是很有名氣，那是太有名氣了。如果對手是他，我這邊現在有團隊就不能用，要全部從外面請高手。價格至少要再翻三倍以上，而且這一單，人家也未必肯接。因為如果做砸了，壞自己的名聲。&rdo;
聽他話時的意思，何蕭可怕的就像怪獸一樣。
&ldo;也就是，在現有資金情況下，這個專案是無解的?&rdo;我問。
他一攤手道：&ldo;我也不想說出這樣的話，但確實無解。&rdo;
我真的特彆氣餒，這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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