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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久違的熟悉的觸碰,與五年前別無二致,她流著淚喘個不停,混沌之中,模模糊糊地想,究竟是為了什麼,要離開他這麼久?
房間裡半掩著窗簾,黃昏微末的天光透進來,照出虛虛實實的影。有鞭炮聲遙遙地傳來,悶響連成了片,不似年味,更似喜宴上的祝福。
深夜劇場開始的時候,保姆的房間門被敲響了,找她的是那位明先生,問她廚房裡還有什麼吃的。
保姆趕緊起身往廚房走,路過客廳時瞥了一眼,女主人的客房房門緊閉著,牆上的掛鍾顯示快到12點了。
她手腳麻利地熱好了飯菜,又盛了半鍋雞湯,被明先生全部裝進託盤裡,帶進了女主人的客房。
她笑了笑,轉身回房,這兩人天天背著對方你看我一眼,我看一眼,碰上面了,又客客氣氣的,現在總算是在一起了。
這劇情,比電視裡的好看多了!
明朗端著晚飯來到床頭,低聲叫了兩聲,長風只皺了皺眉,把頭埋得更深了些,房間裡暖氣足,她一隻手搭在絲被外,從肩頭到鎖骨都是青紫吻痕,看來是真把她累壞了。
明朗俯身給她蓋好被子,用手指輕輕颳了下她的臉,這傢伙床事過後總是犯困,剛才連給她清理都嫌煩,嘟嘟囔囔的,翻身就要睡,明朗只好拿熱毛巾給她擦了擦汗。
明明不是出力的那一方!
明少爺饜足過後,心情好得很,開始收拾起房間裡灑落一地的衣物,撿起長風的包時,想到她今天的反常,開啟她的包翻了翻,從裡面拿出筆記本和錄音筆。
筆記本最新一頁上寫著&l;201x年1月8日張遲採訪(第一次)&r;的字樣,但內容卻很零散,多是些不連貫的話和人名,明朗把目光轉向錄音筆,回頭看了眼沉沉入睡的長風,拿著筆走出了房間。
長風在大半夜裡醒來,是餓醒的。
她一動,身邊的明朗就有所察覺,撐起身子開啟了床頭燈,再伸手把她撈進懷裡,&ldo;醒了?要不要喝水?&rdo;
長風懵懵地點了點頭,接過水杯喝了幾口後,忽地發現自己不著寸縷地貼著明朗,一口水頓時從鼻腔裡嗆了出來。
&ldo;咳咳‐‐&rdo;
她咳得驚天動地的,嚇得明朗趕緊爬起來給她拍背,&ldo;慢點喝啊,你著什麼急啊!&rdo;
她邊咳邊搖頭,還不忘拽過被子擋著自己,&ldo;沒、沒事,你別、別過來……&rdo;
明朗瞧著她那副驚慌失措的模樣,不禁好笑,壓住被子不准她再拉,&ldo;幹嘛,睡了人家翻臉就不認了?&rdo;
長風的臉刷地紅了,拽著被子擋住胸口,吶吶著:&ldo;沒、沒不認人……&rdo;
&ldo;沒有就好。&rdo;
明朗長手一抓,連人帶被子薅進了懷裡,張嘴輕咬了下她的鼻頭,眯起眼威脅道:&ldo;你要敢對我不負責,我上你們公司告你去!&rdo;
長風癟著嘴垂下頭,耳根也開始泛紅,輕聲反抗,&ldo;沒說不負責呀。&rdo;
那嗓音嬌嬌的,還帶著幾分暗啞,聽得明朗又是一陣氣血翻湧,他止不住地用臉蹭著長風,不依不饒地為自己討名分。
&ldo;什麼時候負責?什麼來提親?人家苦守寒窯五個春秋,你這個沒良心的,在西洋過得逍遙快活,根本不顧老家還有人望眼欲穿地等著你!&rdo;
長風被他蹭得發癢,縮著頭咯咯笑開了,&ldo;癢癢,你別鬧。&rdo;
&ldo;癢癢!&rdo;
明朗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