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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時,廚房做的菜都是孟長安愛吃的,秦綿還親自煲了湯,花廳裡擺了滿滿一桌子,可等了許久,直到菜涼了,他還是沒來。
冬枝和青桃送了周韻回來,一聽聞孟長安連晚膳都沒過來,便覺得不好。
「這事不怨夫人呀,是那梁世子自己找過來的,督主怎麼不講理呀?」
冬枝趕緊去捂青桃的嘴:「說什麼呢,你活膩了?」
青桃想起梁明澤今日斷了兩隻手的慘狀,頓時抖了抖不說話了。
這時,水藍滿臉焦急地從院子裡跑進來,對秦綿道:「夫人,剛才小猴子偷偷跑過來,告訴奴婢說督主讓把前院書房邊上那間空屋子收拾出來,說是近日都不來正院了。」
冬枝和青桃這下都慌了,督主從前也與夫人慪過氣,可也沒分房睡過呀,這可怎麼是好。
秦綿嘆了口氣,轉身回了臥房,就在冬枝幾個以為她也賭氣想睡下的時候,她卻又出來了。
「不用跟著,我今晚不回來了。」
秦綿囑咐她們一聲便往外走,水藍天真地問冬枝:「這大晚上的,夫人要去哪啊?她還說不回來了。」
冬枝點了點她的額頭:「不該問的別問。」
德喜正領著幾個下人收拾空屋,一回頭卻看見了秦綿,趕忙行禮:「夫人,您可算是過來了。」
他讓小猴子偷偷跑去傳話,就是想讓秦綿想個法子哄人,這大夏天的,督主跟個冰窖似的,滿身散發著冷氣,伺候的人別提多難受了。
秦綿悄悄吩咐他幾句,德喜眼神一喜,忙著出去張羅了。不一會兒床上的被褥都換成了大紅色的,屋裡點上了紅燭,門口還掛上了紅燈籠,這些準備好,德喜便帶著人下去了。
秦綿坐在床邊,臉上有些發燙,眼看著時間過去,她終於心一橫,咬著唇開始解衣服。外衫脫掉後,裡面是一件薄薄的紅色輕紗,完全遮不住她身上的玲瓏曲線,她剛剛在臥房裡就偷偷把它換上了,只盼著孟長安能溫柔一些,別把這件紗衣連帶她一起撕碎了。
她忍著羞意,穿著這件幾乎等於沒穿的紅色紗衣鑽進了被子裡,又將床幔放下,整個人蒙著被縮起來。
另一邊,孟長安處理完公務,沉聲問德喜:「偏房收拾好了嗎?」
德喜忍笑,回道:「收拾好了。」
孟長安嗯了一聲,面色冷沉地出了書房的門往邊上那間偏房去了,德喜跟到了門口就停下,孟長安莫名地看了眼門口的紅燈籠,問道:「不年不節的,點什麼燈籠?」
德喜:「看著有喜氣。」
孟長安冷嗤:「本督看你是皮癢了。」
德喜:「唉,奴才這就去領罰。」
他說完便膽大包天的跑了,孟長安皺了皺眉,看著紅燈籠,眸光微閃。
他推門進去,見屋裡燃著紅燭,再看那刻意放下的床幔,眉峰微微一挑。在原地站了片刻,他徑直朝著床邊走去,伸手挑開床幔,滿目都是那大紅色的喜被。
被子從中間鼓起,裡面的人因為緊張動了動,孟長安眸色暗沉,伸手一把揭了被。
紅紗覆在小女子身上,更顯得她膚色白到極致,那幾近透明的紗衣讓她全部美好都呈現在他面前,孟長安看著那羞紅了臉,渾身輕顫不已的小女子,頓時紅了眼,喉結上下滾動。
「你這是做什麼?」孟長安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艱難地剋制。
「我知錯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秦綿聲若蚊鳴,小聲嗡嗡地道。
孟長安啞聲問:「哦,你錯在哪?」
秦綿心裡一慌,「我應該離梁明澤遠一些,我不該讓他靠近我,我就不該理他。」
聽到從她嘴裡說出其他男人的名字,孟長安神色越發冷,「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