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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那暖意離開的太快, 周韻將他放下時, 他感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悵然若失。
周韻驚訝地發現這個奇奇怪怪的昭王又在發呆了, 他目光怔然望著虛空的一點, 不知在想些什麼?
見此,周韻只得將他留在這裡,自己往竹林深處走。聽到腳步聲,昭王頓時回神,他此刻生出一種渴望,他想留住那個姑娘。
「周娘子,可否幫本王一個忙?」昭王嗓音乾澀地開口,握成拳頭的手昭示著他的緊張。
周韻回頭問:「什麼忙?」
「本王,本王口渴了,能,能不能帶本王……」
面對那雙乾淨透亮的眼睛,昭王話都說的結結巴巴的,周韻直直盯著他,就在昭王想說還是算了的時候,她卻忽然笑了,說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
「不愧是兄弟啊,連說話結巴的樣子都一樣可愛。」
可愛?昭王耳根微燙,耳後那一小片肌膚悄悄的紅了。他顯然已經忘了計較周韻話中的兄弟是誰?
在他再次發愣時,周韻已經上前推動輪椅轉了個方向,昭王頓了頓,道了聲謝,而後又道:「周娘子可否將本王送到園子西邊的客院?」
「啊?」周韻有些為難,宜園挺大的,他們所在這處竹林緊靠東邊,那意味著走去西邊最少也要半個時辰……
「不行嗎?」昭王聲音有些黯然。
周韻在心裡嘀咕,他一個腿腳不好的跑這麼遠做什麼?但這可憐兮兮聲音真是無法拒絕,她想罷,回答道:「行。」
昭王偷偷彎起嘴角,其實他近來在宜園休養,為了方便他的身體,宜園東邊和西邊都給他安排了住處,他平時嫌西邊太吵,基本是不去住的,只是此刻,哪怕是卑劣地欺騙,他只想與她多待一會兒,除此之外別無所求。
涼亭裡,秦綿含笑吃下了小九餵給她的粽子糖,甜的眉眼彎彎,整個人如同罩上一層柔和的玉澤。
這時,一片陰影擋住了日光,秦綿抬眸,一見是梁明澤站在她面前,立時斂了笑。
「阿綿……」
不等他說完,秦綿便打斷他:「梁世子有何貴幹?」
梁明澤期期艾艾開口:「阿綿,你連一句話都不願與我說了嗎?」
秦綿看他一眼,呵呵冷笑:「梁世子裝的哪門子的情深?你我已經和離,我如今嫁了人,該稱我孟夫人。」
秦綿不欲理他,拉著小九的手便想繞過他離開,梁明澤卻伸長了手臂,攔住了她的去路。
「你想做什麼?」
秦綿警惕地退後一步,眼神中俱是防備。梁明澤苦笑:「秦綿,你變了,你從前不是這樣的。」
秦綿看著他笑的諷刺:「那我該是什麼樣的?我應該繼續軟弱無能,被你們一家捏在手裡,然後終有一日,你們連我苟延殘喘的活著也不能容忍,再往我身上潑一盆髒水,好心無負擔的置我於死地?」
她的眼神是透心蝕骨的冷,如同前世那場讓她凍死在長寧侯府門前的大雪。
宜園門口,一架奢侈華貴的紅漆馬車停下,馬車後一群騎馬護送的東廠番子翻身下馬,各個帶著刀,神情肅殺,令人膽寒。
車內,孟長安正在閉目養神,馬車一停,他睜開一雙敏銳鳳眸開口問道:「到了?」
德喜回話:「到了,督主,要不奴才進去跟夫人說一聲?」
「不必,她難得出來一趟,就該玩得盡興。」
孟長安一下馬車,宜園的管事便戰戰兢兢地出來迎接,他只隨口一問秦綿在何處,卻沒想到那管事還真知道。
「夫人此時應該是與九皇子在園內涼亭中休息呢。」
管事一邊帶路,一邊把剛才在湖上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訴了孟長安。容王妃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