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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喜搖搖頭,退出去時掩上了門,並囑咐小猴子按時換水。他自己則在外間的榻上窩著,打算眯一會兒,閉上眼睛還在想:明日一早督主起來便能看到秦娘子,應當是高興的吧。
秦綿照顧了孟長安半宿,見他燒退了些才趴在床邊睡著了。孟長安睜開眼睛的時候,頭痛的症狀輕了許多,只是身體乏力,連抬手都覺得累,像有什麼壓著……
壓著?孟長安頓時覺得不對勁,往右側那隻手看了一眼,瞳孔驟然一縮,那小東西正枕著他的手臂,微張著小嘴睡得香甜。
她微熱的呼吸噴灑在他手背上,又麻又癢,他卻捨不得離開。孟長安沉暗的視線凝在她臉上,眼神晦澀,半響,他才起身動作輕微地下床,他把手臂抽走時她也沒什麼反應,睡得很沉。
孟長安低頭看了她許久,突然俯下身,一隻手繞過她的後背,另一隻手從她膝彎穿過去。他還發著低燒,身體乏力,但抱起秦綿的動作卻很穩,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
他一隻手撐在她耳側,看她的眼神十分專注。不知不覺他目光落在秦綿那雙軟軟的小手上,想到她昨天傍晚曾經用這雙手扶著周琦裕,他嘴角揚起的弧度驟然消失。
她為什麼來這?總不可能是自己要來的,她對他永遠做不到心甘情願。
孟長安神色微冷,見她兀自睡著,臉蛋酡紅,微張的唇間依稀可見粉嫩的小舌,盯了許久,他狼狽地別開眼,早知今日要被她如此折磨,初見那日他就應該一刀殺了她。
或許是他的視線太過灼人,秦綿從睡夢中醒轉,看見面前那張俊臉的時候,眼底有一瞬的茫然。
「督主。」她喃喃出聲,剛睡醒的聲音嬌嬌軟軟還帶著一絲沙啞,讓孟長安心裡那細細密密的疼痛被一種更為難忍的情緒取代。
難忍,那便不忍了。
於是在秦綿還怔愣時,孟長安猛地低下頭,兇狠地攥住她的唇,碾磨、吸吮,極近痴纏。秦綿反應過來,終於開始推拒,雙手抵著他的胸膛將他微微推離寸許。
孟長安看著她,微微喘息,黑眸中的陰翳和執拗讓她的手顫了顫,也就是這一個小小的顫動,讓他心裡的痛與怒像找到了發洩的出口,她怕他,她從來都是怕他的。
他嘴角勾起一絲殘忍的笑,再次湊近她的唇,秦綿嚇得立即抿緊了唇,但孟長安突然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張開嘴,當那肖想了許久的甜蜜被他吞入口中的時候,孟長安滿意地發出一聲輕哼。
他蠻橫地舌在她口中肆虐,捉住她閃躲的小舌吃進嘴裡,貪婪地反覆品嘗。
秦綿終於開始害怕,淚水湧出來沾濕了雙頰,孟長安是被那抹涼意驚醒的,他停下來,撫著她嚇得慘白的小臉,喘息著問:「厭惡嗎?」
秦綿剋制著心頭的驚懼,緩緩搖了搖頭。
孟長安噙著一絲冷笑:「秦綿,你以為本督那麼好騙嗎?」
「從你在長寧侯府招惹本督的那一日起,你就應該知道,本督想要一樣東西時,從來不在乎手段是否卑劣,因為本督,只在乎結果。」
「你今生再厭惡,也只能陪在我身邊,那些個風流才子看看也就罷了,你全身上下每一處都是屬於本督的。」
「縱然本督是一個遭萬人唾罵的奸宦,你也只能一輩子同本督站在一起。」
孟長安閉了閉眼,不去看她哭的可憐兮兮的樣子,轉身欲走。
秦綿忽然伸手抓住他的衣袖,抽泣著開口:「不是的。」
孟長安聲音幽冷:「不是什麼?」
秦綿:「我不是厭惡督主,只是……只是有些害怕。」
孟長安微哂,眼裡痛意閃過,他冷聲開口:「怕什麼?本督不殺自己的女人,除非你背著本督與別的男子……」
他餘光瞥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