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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綿聽著葉氏和秦嬌炫耀勇恩伯府送來的聘禮,無聊地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指發呆,哪知她這樣的表現卻被秦嬌當做是自卑,炫耀的越發賣力了。
曹氏也聽出來她們的惡意,便不再搭腔了,最後葉氏說的嗓子都幹了,見曹氏還不讓下人續茶,便冷笑一聲帶著秦嬌離開,反正她們今日來的目的也達成了。
曹氏憋著一口氣送她們到大門口,秦綿和秦柔也跟著,只是大門剛開啟,幾人就被門外的陣勢嚇了一跳。
只見秦宅門前整齊的站著兩大排東廠番子,他們每兩人抬著一個掛著紅綢的大箱子,足有幾十箱。最前頭,孟長安端坐在馬背上,一身紅色蟒袍外繫著玄青色斗篷氣勢懾人,他抬眸冷冷看過來,葉氏拉著秦嬌的手都在抖,兩人互相支撐才沒有腿軟地跌坐在地。
秦綿彎起嘴角對他淺淺一笑,孟長安眸中的冷意融化些許,他今日是來下聘的,按理不該他自己上門,但他無親無故孑然一身,也懶得拘泥於這些小節了。
他斗篷一揚下馬大步向她走來。待他走到面前時,秦綿身子微福,很自然地問候:「督主怎麼這時候來了?」
孟長安伸出一隻手託著她的手,一碰到那帶著涼意的面板,臉色頓時一沉。
秦嬌和母親葉氏對視一眼,幸災樂禍地等著這位傳言中喜怒無常的孟督主對秦綿發怒,然而下一刻,她們便驚得眼睛瞪大。
孟長安皺著眉握了一下秦綿的手,沉聲問道:「手怎麼如此冷?」
秦綿像做錯了事一般低下頭,軟糯糯地回答:「我錯了,在外面站的久了,誰知道今日這麼冷。」
她最後還小小地抱怨一聲,惹來孟長安一聲輕笑,脫了身上的斗篷罩在她身上。
「還敢狡辯,在外面站著做什麼?」孟長安毫不避諱在人前對她的親近,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
秦綿捂著鼻子退後一步,水眸裡含著一絲委屈:「這不是家裡來客人了嘛,我與母親和妹妹出門送客,沒想到忽然變天了。」
孟長安陰冷的目光看過去,秦嬌和葉氏抱著彼此抖了抖。
「本督倒要看看,誰有這麼大的面子,敢讓你送。」
孟長安說完這句話,秦嬌和葉氏幾乎連抖的力氣都沒有了,僵硬的站在一旁。秦綿見此微垂著頭,掩飾嘴邊的笑意,笑過之後,她揪了揪孟長安的衣袖,柔聲道:「督主,她們是我的大伯母和堂妹,再怎麼說也該送送的。」
孟長安嫌惡地看了秦嬌和葉氏一眼,聲音冷凝:「還不走?莫非想讓本督親自送你們一程?」
秦嬌和葉氏同時顫著聲道:「不敢,不敢。」只是她們相攜著剛要踏出秦宅的大門,秦綿突然出聲留人:「等一下。」
孟長安眯著鳳眸看她的眼神似有不解,秦綿微笑對他說:「督主怎麼不知會一聲就來下聘了,如今正好大伯母在此,便留下做個見證吧。」
孟長安對她說的話自然無不應允,幽冷的視線瞟向秦嬌和葉氏,兩人哆嗦著退到一旁,番役們抬著箱子進門,用來抬箱子的橫槓太長,總是會撞到秦嬌和葉氏身上,她們忍著痛不敢出聲。
最終所有的箱子都被抬進院子裡,秦翰在書房裡聽到動靜帶著秦文淼出來,所有人到齊之後,德喜開始拿著禮單唱名,每念一樣,葉氏和秦嬌的臉色就白一分。
秦嬌咬著唇,秦綿分明就是故意的,孟長安的聘禮比起勇恩伯府送來的簡直要豐厚百倍。
她看著秦綿站在孟長安身邊對他溫柔淺笑,不得不承認自己的想法又錯了,秦綿的確嫁了個太監,可她搖身一變就成了督主夫人,她日後再見到她只有伏低做小的份。
最後葉氏和秦嬌灰溜溜地離開了秦家,秦綿看著她們慌忙的背影差點笑出聲。孟長安偏頭看她,眼底有不易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