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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港口,認識安平的水手們看到他都紛紛圍了上來。
原來關於他們船隊被北國銀行騙去蒙德然後扣押的事情已經傳開了。在蒙德被關押的船員回到璃月之後,北國銀行的負責人很乾脆的承認了他們使用陰陽委託欺騙船隊走私貨物前往蒙德的事情。
這聽起來似乎是一件好事?
但問題是接下來水手們告訴他的資訊讓他忍不住捏緊了拳頭。
北國銀行的負責人雖然承認了陰陽委託一事,但拒不承認扣押船員一事與他們有關,將扣押船員摧毀商船的鍋全部甩給了蒙德愚人眾。
也就是在這件事上,他們除了繳納陰陽委託的罰款之外,只想對安平他們船隊負百分之三十的責任。
剩餘的,北國銀行表示與他們無關,要求安平他們船隊去蒙德與蒙德愚人眾打官司。
去蒙德和愚人眾扯皮?
怎麼不叫他們去至冬找愚人眾打官司?北國銀行是吃準了蒙德現在內部空虛拿愚人眾沒辦法?
但總務司在這件事上也沒辦法,北國銀行嚴格按照璃月律法中的條款該坐牢坐牢,該罰款罰款,該賠的部分也承擔了下來。
這是一件棘手的跨國案件,蒙德愚人眾犯罪不可能連著璃月的北國銀行一起處罰,就算他們同屬一個機關,但這是責任劃分的問題。
如北國銀行所說,他們只是委託,並沒有參與到扣押之中。除非能掌握到北國銀行指示蒙德愚人眾扣押船隊的直接證據。
就算有那種東西恐怕也早就被銷燬乾淨了吧。
好一個北國銀行。
早聽說北國銀行每一個摩拉上都沾染著血肉與哀嚎,如今親身經歷了才算是對這句話有著切身的體會。
安平聽完水手們說的話咬牙切齒幾乎忍不住就要衝到北國銀行將裡面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部拉出來吊路燈上。
“太壞了!我要給他們取一個難聽的綽號,死認錢的!”
連小派蒙聽完都握起了拳頭義憤填膺。
“沒事的安平,我們會幫你。”
熒拉了下安平的衣服。
“嗯!絕對會抗爭到底的,就算是去蒙德鬧個天翻地覆,我也一定要為兄弟們討回這個公道!那是六十多個家庭未來的希望,我絕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
安平握緊了拳頭。
但他很快想起來自己到這的本來目的,雖然聽說了北國銀行耍賴這件事讓他心情有些糟糕,但還是挨個詢問了港口認識的水手,不管在哪個國家,有沒有見過一個金髮和熒氣質長相年齡都很相似的男孩。
結果水手們都搖了搖頭。
好吧,安平也只能向熒表示沒能幫上忙的歉意,並讓水手們多留意一下,有訊息了可以告訴他,必有重謝。
這也算安平意料之中的事。
畢竟是被神明抓走了。
安平的心情有些糟糕,帶著熒在港口多走了一會,吹吹微涼的海風會讓他感覺舒服許多。
沒想到遇到了天叔。
安平在港口認識的一個釣魚佬。一把年紀了,頭髮鬍子花白,還整天的喜歡提著魚竿到處釣魚。
“小子,這麼大的事情也不來找天叔聊聊。”
天叔雖然年紀大了,但看上去很精神,腰也不駝,身子骨很硬朗。一看就是家境不錯保養得當的退休老頭。
“謝謝天叔關心,但這件事涉及廣,又很棘手,就不來勞煩天叔了。”
當然這只不過是安平的場面話而已,雖然天叔以前跟他說過有解決不了的麻煩可以去找他。
但安平不覺得天叔能在這件事上幫到他什麼。
北國銀行的事都早就透過總務司上報到七星那了,連璃月七星都覺得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