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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事都依仗著您,也要訓幾個幫手出來才行。跟墨菊和杏紅贖了身,她們底氣足一些,有什麼事也不用受夫人那邊的管掣。”
端娘想了一下,說:“姑娘也考慮的對,我們的確要訓練幾個人手了,不然姑娘嫁了人,管家也成問題。本來趙嬤嬤是把好手,可她畢竟是結了婚的人,姑娘兒子都成了氣侯,再呆幾年怕是就要回家去當太太享福了,指望不上了。還是未雨綢繆,早挑幾個人才好。至於墨菊和杏紅贖身的事,我看還是算了吧。要是恢復了自由身,我們顧府沒有再管著的道理,杏紅還好說,象墨菊,家有惡嫂,要是做主把她再賣一戶人家,說不定還沒有現在好。您就別操心了。要是為她們好,象踏浪和橫月似的。等她們長大了尋門好親事體面地嫁了,那就是姑娘的恩典了。”
顧夕顏苦笑。
這就是生搬硬套地後果。
“到是還有一件事。”端娘正色地說,“錦心說東市那裡新開了一家叫裳紅的針線班子,針線做得極好。今天最流行隴花裙就是從他們那裡流傳開的。問六月初三姑娘有空沒有,到時候去那裡看看……”
不就是變象的相親嗎?
顧夕顏又輕輕地咳了一聲,無所謂地道:“好啊!”
“姑娘喉嚨不舒服嗎?”端娘戲謔地笑,“要不要我讓杏紅給您倒盅蜜水!”
崔寶儀進宮地事情快地出乎人意料之外。
沒兩三天功夫,崔寶儀就將瀟湘女學散了,原來在瀟湘女學打雜地人好說,大部分是崔寶儀到盛京後或僱的或買地。或寫了擔保書介紹到別家做事或找了人牙子賣了,只有伍嬤嬤和惠蘭不好辦,一個是在她家伏伺了四十幾年地老僕,一個是漂亮聰慧的貼身丫頭。她來商量顧夫人,想讓顧夫人幫忙買個小宅子安置伍嬤嬤和惠蘭。崔寶儀今非昔比。顧夫人哪有不答應的理,而且還讓崔寶儀不要著急,說:“院子空著也是空著,你也別提買宅子的事,就讓她們住著就是。”
崔寶儀這兩年辦女學也沒少賺銀子,可大多數錢財都花在了這院子的維護上,她心中自然是有數的,推辭道:“伍嬤嬤年紀大了,我進宮後難得回來一趟。我也要為她打算打算,還是請夫人多費心幫著找個合適的宅子給伍嬤嬤養老吧!”
顧夫人原也是客氣話,現在聽崔寶儀這麼一說,自然是連連點頭。
待崔寶儀一走,顧夫人立刻叫人請劉左誠來商量。誰知來回話地人竟然是丁執事:“七老爺暫時沒空。讓我來回夫人一聲。看事急不急,我能不能幫得上忙?”
顧夫人這段時間幫著劉左誠跑了幾戶人家。隱隱知道是有筆生意出了大問題,聽丁執事這麼一說,忍不住關心地問:“怎麼,事情還沒有處理好嗎?”
“還沒。”丁執事笑道,“要不然七老爺早跑著來見您了!”
顧夫人非常理解地說:“我這裡再大的事也比不上生意上的事要緊!”說著,就把崔寶儀託人找宅子安置伍嬤嬤的事說了一遍,讓丁執事忙著找找。
丁執事又問了些諸如“準備多少銀子買”、“要多大”、“選不選地方”之類的問題,和顧夫人說地一清二楚後就告辭了。
顧夕顏這邊卻已拿到了景秀園和景和園的角門鑰匙,正和端娘漫步在院中指指點點:“你讓人來看看,這些花草樹木有沒有什麼是珍品,切不可傷了或是弄壞了;再讓人去市面上打聽打聽,看有些什麼花花草草的能入藥,到時候就在這邊種草藥……竹子我也不懂,不知道能幹些什麼,也讓人打聽仔細了,最重要的是問了價值,我們心裡有個數……”
一邊說,一邊走到了一片樹林旁。說的是樹林,實際上就是十來棵合抱粗的參天大樹,因為樹冠如傘蓬開枝葉相連檔住了耀眼的陽光,使得林中光線幽暗顯得古意盎然。樹下還有一張石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