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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有何不可?某才不屑和五姓那些士族一般,寒門貴族為什麼就不可以成為朋友?”提起五姓士族顏懷默眼中抑制不住的一陣鄙視。
“顏兄大才,不愧是當世大儒世家!”許子陵此刻卻真的佩服起了顏懷默,不管他是處於對五姓士族什麼目的。但是在士族中有這種胸襟實屬難得。
“呵呵,若是大郎何日成婚,可別忘了請為兄吃杯水酒哦。告辭。”顏懷默說完後便離開了。
“師父,他們提親領個大雁幹嘛來了?”許子陵對這很是不解。
“給你燒烤的!”袁天罡白了一眼許子陵這風俗小白之後便離開了。
解決了這件事之後,許子陵突然感覺心情愉悅了很多,卻也說不上為什麼,想起落水的女子,許子陵便又折返回了內院。當然,許子陵也想看看自己這個藥效到底起沒起作用。
武德八年,元月十六。天氣異常晴朗,豔陽高照,風兒像是害羞的媳婦般,全都躲了起來。
後院內,張幼娘和周萍兒舒適的躺在搖椅上,閉著雙眼,沐浴著陽光,模樣很是享受。
張幼娘已經打聽出了身旁的女子身世,原來這個女子名喚周萍兒,本乃洛陽人氏,家中乃商賈世家,一年前和洛水村解元薛士溪成婚,能嫁給解元,周萍兒可當真很是高興,薛士溪很有才華,婚後對周萍兒也是禮待有加,那一刻周萍兒真的認為自己上輩子修了很大的福分,才能換來今世的幸福,尤其在這種包辦婚姻的年代!
七年底,薛士溪要趕來京師參加“春閨”,周萍兒為了能照顧薛士溪,便一同跟了過來。
周萍兒家中本就很有錢,於是兩人在永興坊置辦了一個不大的房子,白日裡薛士溪忙著讀書,從不和那些趕考的仕子一樣整日流連平康坊,所以周萍兒很是高興。
可是一日薛士溪買菜回來後,整個人都魂不守舍,從那以後,薛士溪便沒有以前勤奮了。
而且時不時便會約一群人出門,直到很晚才會回來。
就在昨日夜間,薛士溪說要帶自己出門看上元燈會,周萍兒很是高興,也沒有多想,可是薛士溪帶著周萍兒在市集上逛了沒一會兒便把周萍兒帶到一處府宅,說是自己的一位好友邀請自己來做學。
周萍兒有點疑惑,這薛士溪很少接觸人,怎麼會有好友?不過既然薛士溪這麼說了,周萍兒就你沒有想那麼多,便和薛士溪一同進了府內。
迎接自己的是一個油光滿面的中年人,周萍兒看著此人怎麼都不像前來會考的生員,不過想了想之後便不再多疑,畢竟人不可貌相。
可是接待自己二人的始終是這個男主人,府上竟然沒有女主人接客,這讓周萍兒覺得有點兒不對勁,但是喝了一口水之後,周萍兒便不省人事,醒來後發現自己赤身**的躺在一個邸舍內。
周萍兒現在終於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心念俱灰之下,便心生尋死念頭,於是便準備跳河……
張幼娘聽了之後很是憤怒,並且對周萍兒保證,定會給她討一個公道。
兩人或是說累了,便躺在搖椅上,不再言語。
許子陵走到了後院,卻看到正在端著藥的張戀奴,於是便來到張戀奴身旁問道:“那個女子好些了沒有?”
“恩,你真厲害,好多了!”張戀奴高興的說道。
許子陵聽了這話後很是慚愧,厲害?自己這頂多算是半吊子,不過這些小病小災的許子陵到真的是知道很多偏方,畢竟前世作為邊境緝毒兵,多次瀕臨在死亡邊緣,所以一些自救的醫療手段都會懂那麼一點。
“呵呵,還好吧。”許子陵苦笑了一下。
“走,去看看。”許子陵說完後便和端著藥的張戀奴來到了正在曬太陽的張幼娘和周萍兒身旁。
“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