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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這樣的笑來遮掩眼底呼之欲出的某種濃烈情緒。
她總覺得他看向她的視線挾帶著火一般熾烈的溫度, 灼熱又專注，彷彿遮蓋住身體的衣服布料都要在他的目光下燃盡。
「綰綰。」旁邊的季頃羽出聲喚她。
走神的姜綰綰被這一聲驀然拉了回來，她連忙看向自己男朋友，對他展露一個明媚的笑。
姜綰綰感覺得出來季頃羽似乎有很多話想對她說, 只是眾目睽睽之下他只能把感情深埋於心，輕喚一聲她的名字之後無法再說多餘的一個字。
周圍來來去去走動著許多工作人員和路人，不遠處還有激動的外國粉絲們守在應援車前一心支援自己的哥哥們。
他們別無他法，只能假裝成認識但不熟的點頭之交。
可能大眼睛的男孩子，眼神都會說話。
她總覺得自己男朋友眼神裡也有什麼不敢深思的陰翳快要破土而出，雖然他此刻上揚的唇角還是她熟悉的純澈。
姜綰綰覺得顧以珩和季頃羽這倆人不愧是官配cp。最牛b的地方是，他們一個字都沒有說，光用眼神就已經讓她感受到了水深火熱……
還好legacy的其他成員們都換好了衣服過來了。
左棋月披著純黑的長麾，臉上戴著半張白骨面具，嘴裡叼著根和形象及其不符的棒棒糖，步伐慵懶地走過來。
「演的不錯。」他眼神淡淡的，語氣懶懶的，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氣場卻很足。
季頃羽代替她率先回答：「謝謝哥。」他笑的清淺，剛才眼底蒙上的陰翳彷彿是她的錯覺，消失的無影無蹤。
張導見人都到齊了，隨手翻著劇本，眼神掃了一圈，最後落在了顧以珩身上。
「我助理跟你們都說了是吧，臨時加了幾場戲。還好小季和小姜，倆人一見如故，沒ng一次過，時間還充裕，你們三個把這場新戲的劇本熟悉一下，午飯後開拍。」
顧以珩在聽到『一見如故』四個字的不動聲色看了姜綰綰一眼。
她驀地打了個哆嗦。
張導把新劇本發給他們以後，那句『經典』的問話又來了。
「小姜和小顧，你倆要不要熟悉熟悉？等會兒可是要拍吻戲。」
他說完，意味深長地笑著加了一句：「你倆可別告訴我，你們也一見如故不需要熟悉？」
李司然和左棋月對視了一眼，神情都有些古怪，是那種又擔心自家老弟老妹掉馬，又有點莫名其妙想笑的複雜。
姜綰綰忍不住開始懷疑這張導不是上帝派來專門整她的吧？！
她有些惶惑地看了一眼季頃羽。
很奇怪的，少年這個時候居然在笑。極淺淡的笑，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冰涼涼的沒什麼溫度，卻又給人一種溫柔到了骨子裡的錯覺。
她又看了一眼顧以珩。
她看過去的時候，他正好眉梢輕挑，笑容冶艷張揚，深眼窩高鼻樑的男人，隨便一笑就是副裱起來的美麗油畫。
「吻戲嗎。」他歪頭，伸出一點猩紅的舌尖輕舔他殷色的唇。
像是在回味一個濕潤的吻。
「不需要熟悉了吧。早點拍完，我們後天不是還要飛紐約。」左棋月冷然出聲，面上沒什麼表情。
姜綰綰心懷感激地看著她左哥tat 果然是面冷心善的左爺。
她覺得這個戲估計還沒拍完，她就要心臟病發作猝死了。
前任和現任的眼神，一個比一個毛骨悚然。
她這具美好的胴體在他們的注視下彷彿是沒有衣物遮掩的透明。
他們看著她，好像要把她從裡到外地愛撫，舔舐，穿過她青澀的子宮去親吻她溫暖純潔的內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