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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沒得商量?沈翎堅定信念,往他腿上一捶:「那你也不能睡我榻上!要是我爹突然開門進來,你要我怎麼解釋!快起來!」
越行鋒眯一隻眼看他:「睡哪兒?」
沈翎抬手指向屏風,一手扯他:「那邊,跟上回一樣。給我過去!」
越行鋒懶得看,輕鬆把他掰開,含著倦意說:「不去。」
「你這人真是!」沈翎氣得語結,抄起拳頭直接在他胸口一頓亂砸,「你怎麼這樣不知好歹!小爺收留你,你還有理了!這是我家,我讓你睡哪兒就睡哪兒!哪輪得到你選!」
「也不知當初誰想我想到哭。」越行鋒握住他手腕,勐地將他拽到榻上,「睡都睡你家了,睡榻睡地還不都一樣?」
「你放手!喂!越行鋒,你幹什麼!混蛋!給我放開!門沒鎖!喂!」
「少爺,飯來了。飯……」阿福推門進來,一眼瞧見二少爺的睡榻上好一番風景,嘴就那樣張著,再也合不上。
沈翎捂著衣襟,掙紮起身,本想解釋個一兩句,後覺實在多餘。此情此景,難不成還能有別的意思?
阿福向來知情識趣,何況當初就看出些苗頭,眼下這般也委實沒什麼值得驚訝……是嗎?
沈翎默默走過去,往他肩上一拍:「跟上回一樣,別說出去,有你的好處。」
阿福連連點頭:「是、是的,少爺。那屏風後邊應、應該不必了吧?」
「不……嗯,不必了。」沈翎黯然扶額,說不出其他的話,而睡榻上的某人更是不管不顧。這混蛋,好歹也幫忙說一聲好麼!
「二少爺,如果飯菜不夠,再吩咐。」阿福丟下飯菜,熘也似的逃了。
這時,睡榻那頭才飄來一個聲音:「不讓他備點熱水,沐浴更衣麼?」
沈翎惡狠狠地瞪去:「不沐了!以後都不沐了!」
沐了還得了,天曉得發生什麼事!轉念又想,貌似……什麼也都發生過了。
一時叩門聲急促,沈翎暗暗咒罵是阿福又落了什麼東西,怒得去拉門栓:「不是出去了嗎!又回來幹……」眼前是一座皺著眉頭的大冰山。
沈翌站在門前,也不往屋裡看,淡淡問了句:「他在?」
沈翎渾身起了兩層雞皮疙瘩,表情一僵,機械地頓了頓腦袋。
看一眼桌上的飯菜,沈翌冷聲道:「讓阿福小心一些,你剛回府,很多人看著,先前的事未了,柴府不會善罷甘休,明日早朝,亦是難卜。還有,京城不比外頭,在驛站……我可以睜一眼、閉一眼,但那天六殿下與你說了什麼,你最好知些分寸。」
聽他這番話,想到越行鋒之前說的,沈翎看待這位兄長愈發不同:「哥,我會記下。」
沈翌終是往屋內一掃,從門縫瞥見榻上的衣角:「他真要留下?」
沈翎點頭:「嗯。」
沈翌眉心微擰:「我會安排。」
回京的頭一晚,兩人最終抱著睡了。枕著越行鋒有力的臂膀,沈翎睡得很穩。
日上三竿,沈翎從絲被裡鑽出腦袋,煳著眼睛往屋裡四處看,見那人又跑了沒影,心底像是幹了水的井底。還說著昨夜他安分,豈料人一醒又亂套。
不對,阿福呢?這個時辰,他怎麼也該端著水盆在門外候著。
數月勞累,沈翎想好好在家中養上一陣子,也懶得穿衣,裹著絲被就起身,稍稍開了門縫,探出頭,院子裡竟然一個下人也無。回頭想喝杯水,可壺裡一滴水也無。
沈翎勐然記起沈翌說過,他會安排。搞了半天,所謂的安排,就是清場?他可真懂。
是出門叫人,還是躺著等人?沈翎披頭散髮坐在圓椅上發呆,不到片刻,又昏昏欲睡。
「嘖嘖,一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