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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做,聽起來可能很殘忍,也極不人道。但卻是生存與發展的必要條件。一個族群,只有在擁有足夠多人口的時候,才有可能獲得發展與進步。有些時候,科技與文明,也需要消耗人口獲得延續。
包圍對方,用猛烈的火力將所有人逼進營地中狹小的範圍。最後,投擲麻醉罐結束戰鬥。這就是天翔的打算,也是他屢試不爽的戰術。然而,這一次,他似乎打錯了算盤。延伸出的思感鎮定了附近所有人的位置,趴伏在草叢中的天翔也瞄準了自己的目標。那是一名距離槍口約有兩百米的警戒者。看上去,這一族群似乎有較為強悍的武力。國為,擔任警戒哨的幾名狩獵者,居然人才持有一把強勁的弩弓。
天翔淡然一笑,再次將瞄具指向了目標的左腿。警戒者一般都會由族群中的強者擔當,只要幹掉這幾個哨兵,那麼勢必會給其他人帶來混亂,也能給自己造成進攻的絕好時機。意外,往往會在你最不經意的時候發生。
一道能量發出者位置的接近,一直衝向了他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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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翔有些驚訝,他已經看清楚思感發出者的容貌。那是一個男人,一個年紀約莫早三十上下的強壯男人。思維地反向攻擊,這對天翔;來說並不是什麼意外的新奇事。幾乎所有被他探測過的生物。在遭遇思感瞬間的時候,無一例外都會做出一種下意識地抗拒。這並不是他們自己的主觀意識。而是大腦對外界探尋能量的本能抗拒。就好像皮球具有相當的彈性一樣,只要對其稍加安撫。抗拒的力量自然會承認你的存在。當然,探測思感與被探測者之間地衝突,其擁有的物件絲毫不會察覺。因為,這樣純粹屬於能量之間的衝突,還不足以使大腦發出危險的警報。
然而,現在卻發生了完全不可能發生的意外。也是天翔在所有探測過程中尚屬首次的意外。理所當然會引起他的驚訝。
難道說,這個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男人,也是一名擁有顯著第六感官的進化人類?來人並沒有走得太近,在距離天翔所在大約一百五十米地地方,他停下了腳步,朝著隱藏在草叢中的年輕族長,發出了另外一道探詢思感。
“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兒?你是朋友還是敵人?”一道道詢問接二連三地發向了天翔,使得他無法再隱匿自己的蹤跡。稍一思索後,天翔打定了主意。朝著身邊諸人做出撤退的手勢後,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從藏身之處站了起來。突然現身使得距離不遠地對方警戒者大吃一驚,紛紛抬起手中的武器,瞄向了這一所在。
“你們就是這樣對待朋友的嗎?”作為應對。天翔看似隨意地發散出數道回應能量,徑直穿透了對面數人的大腦。就這樣,帶著幾分疑惑與不解,警戒者們小心而緩慢地放低了高抬的箭頭。在這樣近的距離貿然站起,其後果天翔不是不清楚。對方的警戒者完全有可能在一瞬間,把自己的身體射成滿是血洞的蜂窩。儘管他有把握能夠運起太極心法,順利躲開其中絕大部分攻擊,可至少還是會捱上那麼幾箭。
畢竟,弩箭的速度,遠遠要比投槍快得多。只是,天翔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了如此冒險的舉動。他只覺得,那個站在對面用腦波向自己詢問的男人,似乎與自己之間,有一種很親切、很舒適的感覺。就好象是兩個曾經熟識卻多年未見的朋友一般。
自己與戰風相處時,也會有同樣的感覺。“探路者,對方一定是探路者。就算不是,至少也應該是我一樣是基因製造人類。”
天翔的大腦,明確無誤地釋出著這樣的資訊。猜測,但是並不肯定。因為,除了對面的男人外,在附近的人群中,也有著兩個完全相同的氣息。
三名探路者?這可能嗎?“你好,我叫楊笑天。既然是朋友,那麼,能否可以與我們共同分享一點鹽和食物?”
這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