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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後面牽出來的一系列忍受,沈勳不由得咬牙。
就算成國公和鎮國公是今上的擁立者,卻也當不得這樣費盡心思的算計。隨後他卻又想到這件事也是因為自己而起,不由得嘆息了一聲,最後拿起送訊息過來的卷宗,將事情原原本本地報給了自己的父親。
成國公見了那些已經成了太妃送到各自封地的妃嬪們兀自其心不死的訊息,也是暗暗吃驚。當看到鎮國公府上已經有人動手甚至已經受害的訊息,成國公的臉立刻就拉了下來。
當初若不是他一時心軟,求皇帝留先皇血脈一條性命,只怕如今那些年紀尚小的先皇皇子早已殞身,哪裡還輪得到那些太妃用了那些後宅的陰私手段來搗鬼。
想到自己一念之仁卻落得這樣的下場,成國公也不由得心中不快。
“所以說,斬草要除根。”沈勳在一旁涼涼地說了一句,臉上的笑容卻相反地燦爛,“就向你當初的姬妾對我做的那樣。”
成國公不渝地瞪了他一眼,轉頭思索這件事該如何處理。
沈勳卻無心繼續與成國公商量下去,自己轉頭就出了門,去了李府尋求李牧言的安慰了。
就算他知道,李牧言更多的可能只是口中打擊人。
沈勳上門的時候,李牧言正和李婉雲商量著一些事。聽到沈勳上門的訊息,李婉雲不由得笑道:“他倒是來得正好。”李牧言含笑,眸中眼波流轉,若是讓沈勳見到,只怕轉頭就會逃得遠遠的。
可惜他並不曾見到,因此一頭栽了進來。
等到聽李牧言慢條斯理地說完事情,沈勳的臉已經拉得像個苦瓜,看著李牧言的神色也頗為哀怨:“你自己的婚事,為何非要讓我在裡面摻和?你就不怕我……”
李牧言不等他說完,就笑微微地打斷了他:“若是你棄了對妹妹的心思,我……”
沈勳立刻沉默下來,瞪了李牧言一眼。
兩個人說到這個話題,頓時沉默了好一陣。
然後李牧言才輕聲說:“這幾年我阻攔於你,並不僅僅是男女大防。一來京中規矩本就比南疆森嚴,若是真的鬧出什麼流言來,受苦的終究是我妹妹,我是不樂意見到的;二來……”
沈勳聽到他沉默了片刻,方才有些黯然地說:“妹妹心思重,有時候連我都看不清。一開始我只當她對你無意,自然要阻攔一二。”
沈勳精神一振:“難不成,你發現她對我有意?”神色之間頗為振奮。
李牧言卻凝重地搖了搖頭:“不,她對誰都無意。甚至……有厭世之意。”
沈勳大吃一驚。
“為何……”他看著李牧言,試圖找出他在說笑的跡象,卻發現李牧言很是嚴肅認真,“婉雲妹妹如今不過十三四,為何有這種情緒?難不成李家……”
李牧言搖了搖頭,原因如何,他卻是不能對沈勳說的。
“我家內宅簡單得緊,自然不是這個原因。”李牧言這樣說著,鄭重其事地看向沈勳:“因為妹妹有這樣的心思,我卻不能看著她這樣下去。人生苦短,若是這樣鬱鬱寡歡,又何必在人間走一趟。”
“所以是我?”沈勳問著,有種餡餅砸到頭的感覺。
他在南疆幾年,一開始與李家兄妹相識也不過是覺得是幼時玩伴,後來相處下去,反而有了幾分真感情。等到十三四歲情竇初開,就算李家的女兒還只是小女孩,那種青梅竹馬的感情卻也水到渠成地變了味道。
可惜這幾年,他的行動被李牧言攔阻,頗為不順。如今聽到李牧言肯首,一瞬間居然有些手足無措。
“你我一起長大,我自然知道你的性子。”李牧言說,“雖說有些時候還是有些不著調,但是對妹妹來說卻也足夠了。”
聽他這樣說,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