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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孃的,老子又沒殺他爹打他娘,哪來的血債血償?再說煉丹童子的名額是寧丹師非塞給我的,又不是我搶的,他陸大方憑什麼找我算賬?”李山忍不住罵道。
“可不是嘛!”傳話小廝裝著義憤填膺地說,“只是這個陸大方腦子一根筋,混得很,他哪裡懂得這個道理,因此才把您老人家當成了大仇人!”
李山苦笑一下,暗歎道:我本無心尋麻煩,奈何麻煩找上門啊!反正麻煩已經夠多了,再多陸大方一個也算不了什麼!不過,他也有些奇怪,自從半個月前自己一掌擊敗蕭風和韓興後,在這紫氣宗裡已算是“兇名”在外了。可這個叫陸大方的偏偏不懼怕自己,反而叫囂著找自己報仇?難道他的修為要比蕭風和韓興都強上一些?嗯,這個可要問明白點!免得馬失前蹄,陰溝裡翻船。
“小兄弟,你和陸大方這人熟嗎?他在丹房負責什麼工作?現在是何修為?”
“呵呵,回李藥師的話。小的和陸大方並不太熟,只是主事大人派我去丹房辦事時,見過兩三次面。這人長相難看,生得肥頭大耳,跟個沒毛豬一樣。也因為長相不討人喜歡,孫丹士就給他安排了個看守廢丹的差事。說到修為,小的還真不太清楚,據說是築體境中期階段。”
“沒什麼特別的嘛!”李山嘴裡嘟囔,心裡卻在盤算,既然這人沒什麼本事,還這麼猖狂,那必定後臺很硬了,便問:“陸大方可有什麼靠山?”
傳話小廝“噗嗤”一笑,“您老人家太抬舉他了,就他這種尿人,哪能攀上顯赫人物。人人都把他當狗屎,躲還來不及呢。”
“嗷,那位孫丹士不是和陸大方交情匪淺嗎?難道不是他的靠山?”
傳話小廝特鄙視地“嘁”了一下,“孫丹士眼裡只有靈銀,誰給的多,就和誰交情好!但你給不了他想要的價碼,他才懶得管你死活。”
對於這種見錢眼開的傢伙,李山也沒興趣打聽。
“哼,陸大可就憑這麼點能耐就想找李某報仇,他不怕步了蕭風和韓興的後塵嗎?”
也不怪李山看不起陸大方,李山手握血珠,雖然現在化成了魔瞳,還不知道如何使用,但關鍵時刻魔瞳不會見死不救的。即便退一步講,到時魔瞳無法發揮威力,不是還有第五夜送的“裂天弩”這件中品靈器嘛,以陸大方一個築體境中期的修為,就是轟也能把他轟成肉渣了。既然如此,李山何懼之有呢!
“李藥師,區區陸大方是不足為懼,不過他有樣東西卻不得不防!”
“呵呵,怎麼他手中有什麼法寶靈器嗎?”
“法寶靈器倒是沒有。可是他看守廢丹庫,庫裡有不少鐵皮葫蘆。那鐵皮葫蘆裡收集的是丹藥煉成時的丹雷!丹雷威力兇猛,據說銀紋丹藥產生的丹雷能轟死築體境巔峰的修士。”
李山大吃了一驚,失聲道:“他孃的,哪那是鐵皮葫蘆啊,分明就是火藥桶啊!陸大方有多少個鐵皮葫蘆?”
“一屋子!”傳話小廝吐出三個字。
“乖了個乖的,一屋子!那少說也有百十來個了!誰這麼不負責任,這不等於給了那傢伙一個火藥庫嘛!想轟誰就轟誰!”李山倒吸了一口冷氣,嘴裡咒罵著,他腦海中立馬腦補出一個場面,一個肥壯如山的身影掛著滿身的鐵皮葫蘆,正衝著他嘿嘿獰笑。
不想了,再想下去,怕是雞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李山搖了搖腦袋,又自己打氣地說: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來的總歸是要來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轟死它!”
傳話小廝看看天色,笑道:“李藥師,天色不早了,小的要趕回宗內給主事大人回話了!”
李山也沒心思再留他,擺了擺手。
傳話小廝留下一個自求多福的目光,便急匆匆走了。
望著去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