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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盜宗門封印之物,那可是死罪!
李山急得團團轉,心說當務之急,必須在那道霞光到來之前找一個地方躲起來!於是,他指揮雪雕飛上了天機崖,這天機崖乃是當年天機尊者渡劫時隕落之地,崖頂寸草不生,荒蕪一片,只有巨大的石頭伴隨著哀嚎的疾風訴說著它的前塵往事。
李山四下張望,終於找了塊最大的石頭,催著雪雕躲到巨石的背後。
剛躲好,那道霞光就到了崖下,在封印蚩尾金蓮的洞口來回徘徊了幾圈,又飛上了天機崖頂。
“天機尊者已經隕落三百年了,可這天機崖頂還是寸草不生,渡劫時的天地之威果然叫人敬畏!”一人幽幽說道。這道聲音語氣低沉,卻有一種不怒自威的壓迫感。
李山聽這聲音極其熟悉,卻怎麼也想不起這人是誰?
說實話,此刻他極想探出頭去偷偷看上一眼,好瞧瞧這人究竟長得是何模樣!不過好奇心終究沒命重要,索性就放棄了這個念頭。
隨後,崖頂又陷入了沉寂之中,除了風聲再無其他聲音,彷彿那個人從未來過一樣。
李山終於還是沒忍住,探出頭,往外看了一眼,就見清泠的月光下一道挺拔的身影正對月而立,如松如柏,傲骨迎風。
“是誰?”
那人察覺到有人在窺探他,厲聲喝道,同時一道強大的靈識以他為中心向四周橫掃而去。
壞了!被發現了,好奇心害死人啊!
李山當然不懂什麼是靈識,只感覺到一道奇異的氣息向著他洶洶而來,彷彿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這道氣息所監控,這種感覺實在太壞了!
李山真後悔了,他恨不得扇自己幾個耳光,可為時已晚。就這時,他懷中的血珠轉了一轉,散發出一道血色柔光,那柔光像流動的波紋,一眨眼就將他和雪雕包裹住了。而與此同時,那道奇異氣息也從他身邊一掃而過,沒有一絲遲滯之意。
“咦!我的靈識已經掃視過了方圓十里之物,並沒發現崖頂有人啊,怎麼會有種被人窺視的感覺!”那人自言自語道,“莫非這次閉關衝擊築基境不成,產生了一些幻聽幻視嗎?”
原來靈識在掃過李山和雪雕的一剎那,就被血珠所發出的血色柔光給遮蔽掉了,因此這人才沒有發現李山!
忽然,夜空中流光四射,一道身影駕著一面八卦鏡飛來,那流光正是這面鏡子所發。
“嘿,陸塵竟敢赴我之約,膽子比起以前來大了不少嘛,倒是叫我刮目相看,至少不再是個廢物了!”那人冷冷說道。
再說李山遲遲不見那人過來,想是剛才血珠發出的柔光起了作用,沒有讓他發現自己,剛要鬆了口氣,聽那人說陸塵來了,這顆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
李山暗罵道:今日出門沒看黃曆,怎麼又碰上了陸塵這個瘟神!
八卦靈光境散去流光,陸塵從鏡子上跳下,衝那人躬身一禮,畢恭畢敬道:“師侄陸塵拜見陳師叔,不知今夜師叔約我來這天機崖有什麼要事吩咐?”
李山一聽“陳師叔”三個字,這才猛得想起,這道身影不就是接自己和林羽白、厲天成、錢川來太厄門的那人嗎?怪不得眼熟呢?他們今夜來天機崖做什麼?哼,鬼鬼祟祟多半不是什麼好事!
而陳師叔並不答陸塵之問,反而問道:“封印在‘天機崖‘的蚩尾金蓮就在剛才被人盜走了,你可知道?”
“陳師叔,莫非你懷疑是我盜走了蚩尾金蓮?”陸塵呵呵一笑,“師侄不過是鍛靈境中期修為,哪裡能破解築基境修士的封印,師叔未免太瞧得起陸塵了吧!”
“好,姑且信了你!”顯然,這位陳師叔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太過糾纏,“我要的《紫氣殘卷和築法丹,可有眉目了嗎?”
“再過三四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