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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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內是消毒酒精的味道。
程槙此時坐在她的旁邊,正瘋狂地用消毒溼巾擦拭著自己的手指。
薑茶茶端坐在一旁,微笑,被程槙這麼對待,她第一次生出自己是垃圾的想法。
既然這樣,為什麼還要握住她的手呢???
既然這麼厭惡她,這跟自殘有什麼區別?!
她數了數,程槙足足細心擦了十二次,這才肯罷休。
擦完後,程槙還嫌惡地丟掉了溼巾,彷彿上面沾染了什麼細菌病毒似的。
“副會長這是重金調查過了我了嗎?”他問。
薑茶茶正在抽空複習英語單詞,聽他這麼說,在心裡拼完了最後一個單詞後,她回過頭,無辜地道:“沒有呀。”
程槙抿唇,有些事隱私到是隻有他一個人知道的事情,就算派人調查他,都不可能調查得那麼細,可薑茶茶又是怎麼知道的?
他突然想到,他跟薑茶茶的孽緣還挺深的。
她轉學來到聖櫻後,處處看他不順眼。
他記得有次,那是一個晚上,他剛在學校的琴房練完琴,剛想推開琴房的門,隱藏在門上的一個水桶便動了動,然後打翻,冰涼的水淋在了他的身上。
他全身上下都被淋溼了。
因為要離開,琴房的燈已經被他給關了。清明如水的月光透過走廊緊關的玻璃窗,投落在走廊上,像是撒上了一層霜,又像是撒上了細碎的水晶碎片。
副會長踩著小高跟,嬌豔的臉上寫滿了囂張二字,她當時酷愛穿偏小一碼的制服,黑色的制服緊緊包裹著她發育良好的身材,她此時雙手抱著胸,彎月般的細眉挑著,她像突然天降到他的面前一樣,捲髮無風而動,茶栗色的髮絲還在發著光。
他抿唇,沉默地看著她。
他的白襯衫全都被淋溼了,緊貼著肌膚,隱隱可以看見裡面的冷白膚色。他的西裝褲也溼了,浸潤著水,變得黑而油亮。他的髮質偏硬,此時冷硬黑髮竟服軟地垂落了下來,滴落著水珠。
在月光下閃著光的水珠正順著他漂亮的下頜,順著他的喉結,滴落在他的鎖骨上,再沒入他襯衫裡的胸膛。
她當時看見他這模樣,不知道是怎麼了,不禁愣了愣神,最後她冷哼一聲,叉著腰道:“怎麼樣,程槙,你怕了吧!”
那時候的情景,他到現在都還記得。
她今天的發瘋行為,還有其中的緣由,或者說算計,他都不想過問。
至於他為什麼會拉著她的手帶她離開,他平時意氣用事慣了,也不想去深究,有時候也沒必要去追究出個因果來。
他帶她去了珠寶店。
如果非要想出個原因,那可能就是,他說到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吧。
看著薑茶茶在那試戴項鍊,她單手,將腦袋後面的捲髮用小手包裹住,然後扎著,停在空中。她這個動作,就將她的脖頸、肩膀以及下顎線完美地展示了出來,並且挑不出來任何缺點。
雪白天鵝頸上,很快有人站在她身後,親自為她戴上了一條項鍊,離得遠,他看不清項鍊是什麼樣的款式,只知道這個距離,他用肉眼見到的,像是一道波光粼粼的線。
薑茶茶此時還在跟系統討論這條項鍊要多少錢巴拉巴拉。
她照著鏡子,用手撫摸著這條項鍊,還沒有意識到等下會發生什麼。
等劫匪打碎珠寶店的玻璃門,持著刀走進來的時候,她就知道了。
薑茶茶人瞬間就傻了。
對啊,她怎麼就忘了,程槙家族有世仇,而且加上他這出門就吸引殺手的體質,跟他出門的話,百分之八十的機率,都會遇到電視上各種暗殺情節,要多刺激就有多刺激。
剛才還在為她戴項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