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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會上表態被拿下 有一位黨支部組織委員發言，堅決要求不再評她，而是換一個工作表現一般的人為先進工作者。 他的理由是工廠明文規定三年連續被評為先進工作者的人，就會比其他人多漲了一級工資。 葛振媛這次再評為先進工作者就會漲一級工資。如果只漲葛振媛的工資，其他人心態難以平衡。我的工作很難做。 結果有人支援，有人反對，有人不表態。會議僵持住，無法進行下去。 最後，供應科黨支部書記實在沒有辦法，忽然，看見吾，眉頭一皺計上心來。 他看著吾問道：“冷嘯天，你說一下，你的想法。” 吾一看不說不行了，就看了一下開會的眾人，開口說：“我是列席會議，沒有發言權。既然書記叫我發言，我就說說想法。” 吾看了一眼大夥一字一頓地說：“我認為，葛振媛工作一直積極主動、兢兢業業，這是有目共睹的。她已經連續二年都是先進工作者，工作上沒有出現明顯失誤，就不應該拿下。 如果先進工作者的稱號也要輪流來的話，它也就失去評選先進工作者的初衷。” 供應科黨支部書記說：“好，我明白你的意思，現在可以表決了。” 吾沒權投票，但是，黨支部投票結果，4票對3票，葛振媛仍舊被評為先進生產者。 散會，那個據說和廠黨高官關係不一般黨支部委員，沉著臉撇了吾一眼就離開會場。 平時，他在黨內事物和科裡工作發話時，連供應科黨支部書記都要讓他三分。儘管，吾是實事求是地評論科裡的事情，因此得罪了某些人。 從此次會議以後，吾不知就裡地再也沒有參加過供應科的會議，供應科青年接班人的說法也從此不再提及，科裡開會再也沒有讓吾列席。 吾並沒有把此事放在心裡，也從來沒把此事告訴過葛振媛。 次年，葛振媛就沒有被評為先進工作者，被評上的是個與她相同崗位的倉庫保管員老好人李平凡。 李平凡工作中沒有出現過差錯，也沒有突出成績，並且見人總是笑臉相迎。 他還暗地裡資助一個有一對雙胞胎兒子的女倉庫保管員。據說，女倉庫保管員與丈夫離婚也有李平凡的原因，丈夫懷疑兒子不是自己的。 兩人有曖昧關係這件事，全科室的人都知道，由於，他人緣好，對誰都點頭哈腰的，大家也就睜一眼閉一眼的就當沒有看見。 葛振媛的確是個好人，她沒有因此有任何改變，此後，她仍然積極主動的工作著。 在相對平均主義盛行的當時環境，能者多勞可以，多拿錢就有人眼熱了的現象，比比皆是。 這種現象在工廠的各個車間都在發生，平均主義大鍋飯思想，在基層是根深蒂固的。 直到改革開放，“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的口號提出來後，工廠實行以基本工資維持一般生活水平，以超額工作提成的獎金收入作為獎勵那些能者多勞者。 那些平時吊兒郎當的能人一改混飯吃的風氣，全都積極肯幹起來。 車間工人以掙工時多少衡量收入，後勤人員以勞動強度大小等量化指標掙獎金。 工人之間收入開始拉大，幹好幹壞一樣混的狀態才有所改觀，多勞多得的意識才被人們所接受，平均主義才沒有了市場。 冷嘯天講到這裡，我問：“在吃大鍋飯的年代，能者都會受氣嗎？” 冷嘯天說：“大致情況是會受氣的。” 我說：“那還是現在好，有本事就可以出人頭地。” 冷嘯天說：“但是，當時有本事的人也讓人服氣。在關鍵時候，他能解決別人無法解決的問題，這樣會得到別人尊重。” 我說：“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特點，我只相信，適者生存法則。強者到什麼時候都是強者。 老師，您這麼一個強者，功夫上升最快的階段是哪個時期？” 冷嘯天回答：“那就是16-25歲之間，我有了功夫的根底，懂得如何運用，再加上理解了功夫中的一些‘裉結兒’。 這個時期我又沒有女朋友，少了許多的羈絆，多了許多時間，我可以一心求索。” 我說：“我現在雖然有女朋友，也想迅速提高自己功夫，那您就給我講一講這個時期，您是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