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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齊武夫合上已經看完的《冰與火之歌》,有些抱怨這只是第一部,其餘的幾部他都不曾有,心裡嘀咕著想方設法把一套整來,透過窗戶看向外面的天空,遠方的極端是高速公路上的汽車長鳴,就近則是打著呼嚕沉沉睡去的趙檀。
多少開始適應起這種不同於山裡的日子。
………【009…暗流湧動】………
趙檀睜開眼的時候,發現齊武夫已經不在床鋪上了,看了看門上的鬧鐘,剛過七點,心裡琢磨著應該已經和黃青鸞練起詠春來了。睡意全無,去洗漱間抹了把臉漱了個口便開啟筆記本看些新聞。靜靜等待九點早訓的集合哨聲。
在十一連的日子,其實就是乏味加乏味過來的。與世隔絕,每天就遇見這麼些人,大眼瞪小眼的,卻又不能推心置腹。況且他們的父輩都在勾心鬥角爭鋒相對,站在這一個立場,也導致整個十一連的兩面性。
隱隱約約,能聽見操場的某個角落傳來振振的敲擊聲響,趙檀欲從窗戶找出聲音的來源,未能如願,只是想到一個用在齊武夫身上並不恰當的詞語,笨鳥先飛,多讀了幾遍,自己都笑了,自嘲一句:“這詞不該用在我身上嗎?”暗自決定晚些向齊武夫取些經,爭取能在八極拳上有所突破。
太陽當空,九點時分,哨聲如期而至,一些還在睡夢裡的犢子帶著倦意起床,整個寢室樓開始人來人往。洗漱間內熙攘不斷,一些犢子有起床洗把澡的習慣,不忘在拿毛巾搓身子的時候大吼幾聲精忠報國之類的荒誕歌曲。而在一人起了頭,之後又會接二連三此起彼伏地來幾波小**,就這樣磨蹭了半個小時,操場上直到九點半才站滿了十一連的犢子,可能就是齊武夫沒在人群之中。照黃興海的話來說,你們這些不求上進的東西,齊武夫早在四點起床跟老爺子詠春推手,再自個兒去那東壩郊野晨跑了。
操場該是如何還是如何,司空見慣了的畫面,不想荒廢日子的去那射擊場玩那幾分鐘就能耗掉不知多少人民幣的真槍實彈,或是貼身格鬥,興致來的黃興海會和些個犢子切磋切磋,自然是摧枯拉朽般的勝利,當然,在這群犢子裡,黃興海敵不過趙檀,只是趙檀永遠都是一個人扎馬站樁,寵辱不驚。最後便是那些等著被踢出十一連的三兩崽子,談天說地,不亦樂乎。
表面是個蒸蒸日上其樂融融的樣子,但不少有心人已經把心思放在齊武夫身上。聯絡家裡人,告訴長輩有這麼一號得到黃青鸞器重的人物。畢竟整個十一連從開創至今,齊武夫是第一個被黃青鸞喊去每天練拳的傢伙,其背後的深意可想而知。也正是如此,幾乎一夜之間,燕京那群地位顯赫的老傢伙們也知道齊武夫這麼一號人物,再跟著燕京裡本就流傳的齊二牛的兒子下了山的段子,不免有拋橄欖枝的意思。可大多都在憋著忍著,按兵不動,等著哪個老傢伙先是迫不及待地當個馬前卒先鋒軍的。
而遠在四合院裡,名為養老實則對外界四通八達的訊息依舊瞭如指掌的王書生。早便注意到這些城府叵測卻低了他一輩的小傢伙們的小動作了,也不戳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姑且看看他們如何對待齊武夫這盤壓軸的菜。
仿若下棋,一著不慎滿盤皆輸,都叮囑自家崽子要小心翼翼地與齊武夫經營關係,即便拉攏不得也能做戰略上的夥伴,再退而求其次,至少不要觸其逆鱗,務必和平再和平。於是這群一大早就想著獻點殷情的犢子們見齊武夫不在,不免有種肚子裡的小九九未能馬上實現的小挫敗。
都是流著口水的白眼狼。
東壩郊野邊的國道上,少有幾輛名牌轎車飛速而逝,掠過的風扯在健碩的身影上,風塵僕僕。
對齊武夫而言,每天短途跋涉一回都是日子的一部分,即便離開了大興安嶺,這種養成了的習慣也像毒癮犯了一樣慫恿著身體去力所能及地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