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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渠梁宇躺在行營內,還在接受御醫的緊急治療。取箭的過程十分痛苦,耗用了他太多的精力,加之失血較多,他的面龐顯得蒼白無力。
平日裡,皇帝渠梁宇額頭上的那些皺紋在各種參湯補藥的滋潤下,隱藏得沒有半點痕跡。但此刻,在暗箭的銼傷下,那些皺紋全都重新跑了出來,他的臉上蒼老了許多,就跟勞作了大半輩子的農夫的臉龐一樣。
一刻鐘過後,御醫終於將傷口包紮好。皇帝渠梁宇慢慢從劇烈的疼痛中回過神來,但他早已精力勞損過度,只剩下說話的力氣了。
“陛下,兩位殿下,臣以替陛下包紮好傷口,但暗箭上塗有劇毒,陛下的傷口在不斷潰爛”那位隨行的御醫包紮好傷口後啟奏道。
“暗箭有毒?”兩位親王殿下大感意外,同時回道。
“臣從未見過此種劇毒,現在毒已侵入陛下血脈,若不盡快解毒,將危及陛下性命。恕臣無能,臣對這種劇毒真是束手無策啊!兩位殿下,陛下需要儘快趕回行宮,行宮裡或許有解毒之藥。”
“知道了。”睿王渠梁衍揮了一下手,示意那位御醫可以退下了。
“父皇,我們馬上啟程返回行宮,行宮裡藏有各種名藥,一定會替父皇成功解毒的。”睿王渠梁衍說道。
“靖王,你即刻返回東山,此刻只怕鮫族賊子已經對東山發起進攻了,朕不該調你來籬山的,朕不該啊!”渠梁宇憑著僅有的那點力氣,喘著粗氣卻只能微聲細語般說著,聲音聽上去十分痛苦。
“兒臣遵旨,父皇安心養傷,東山之事全部交給兒臣處理!兒臣告退。”靖王渠梁溢拱手道,隨即退出了營帳,立刻喚手下將領動身趕回東山。
渠梁溢還在不停地回想剛才發生的事情,他滿頭霧水,計劃可不是這樣的,鮫族人居然背信棄義,刺殺他的父皇
“父皇,刺客除少數幾人跳崖逃脫,其餘全部擊斃。兒臣已派趙雲歌先行佈置返程的防衛,寧將軍正率北右路大軍前來接駕,請父皇堅持住,我們即刻動身與大軍匯合。”睿王渠梁衍跪在他父皇身旁說道,臉上的血漬還沒來及的清理。
“朕能堅持住,你去安排回宮的事宜吧!”皇帝渠梁宇說道,隨即閉上雙眼休息。
蘇彣早已安排妥當,等睿王渠梁衍下令後,八名身體健碩的赤焰軍步兵抬著皇帝渠梁宇躺著的臥榻開始下山。
傷口仍在劇烈疼痛,皇帝渠梁宇不久便昏睡過去。
蘇彣沒有走在隊伍最前方,而是和睿王渠梁衍一起,騎馬跟在皇帝渠梁宇的臥榻兩旁。
“多虧蘇兄今日御前神勇,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渠梁衍說道。
“蘇彣無能,未能護住陛下週全,害陛下遭刺客暗箭所傷,回皇都城後我會自請治罪。”蘇彣回道,對於皇帝遇刺一事深深自責愧疚。
“鮫族賊子的暗箭,我與蘇兄都不是頭一回碰上了,暗箭之快,一般人根本無法防住。今日賊子的暗箭全都對準了父皇射去,若不是蘇兄你隻身擋在御前,恐怕父皇不止中一箭,蘇兄休要自責了。”渠梁衍道。
“幸好殿下未傷到一絲一毫,否則蘇彣真是有口難辯了。”
“皆是蘇兄之功勞,不過,今日遇上鮫族刺客,可真是意料之外。”
“殿下說的是,我們一直擔心虯獸侵擾,卻根本想不到鮫族賊子來了。那頭麋鹿就是個誘餌,他們早就預謀好,潛伏在懸崖之下,引誘我們送上門去。”
“居然可以控制一頭畜生為己所用,這些鮫族刺客可真不簡單。父皇被暗箭所傷,傷口雖深,但是並未傷及筋骨,只是暗箭藏毒,我們暫時又無法解毒,還不知道父皇”渠梁衍說道,但他滿臉無奈,並沒有把他擔心的事說出口來。
“殿下勿急,行宮裡備有五州之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