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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鴻沒好氣地說:“算啦,你就成心的,石頭我也不少了。其實我倒真是不想再混這個名了,這一年來,真有些倦了。要真有多地錢,再捐兩處義學吧。現在咱們郡治雖然義學還好,下邊鄉村,就差得多了。你要有心,就多花些功夫在上邊。”
奚老大唯唯稱是,又說幾句,道是盧鴻明日大婚,不多打擾,告辭而去。
因為吉時是在明日,天地沒拜,新娘子自然不方便住在盧祖安這裡。便如盧鴻在陽被轟到別府一般,鄭柔也被接到了另外地府第內安置。鄭昭道夫婦卻沒有這些講究,因此便先來見過盧祖安夫妻,晚上再回轉鄭柔處。
盧夫人與盧秀兒見策劃多年地盧鴻終身大事終於圓滿,不知有多高興。娘倆笑得都是極為開心,一起說了半天話。在一邊陪同的盧鴻和鄭昭道聽得昏昏欲睡,卻又不敢出言反對,只得強自忍耐。
直到天色快黑了,總不成把鄭柔一人扔在別處沒人陪,盧夫人催了盧秀兒夫婦快回去,盧秀兒才收住話匣子,起身告辭。盧鴻送姐夫姐姐出來,到府門口時,盧秀兒忽然神神秘秘地將盧鴻扯到一邊,連鄭昭道都支開,說是有要事要囑咐盧鴻。
盧鴻心下奇怪,心想我還有什麼是用姐姐你教地。只聽盧秀兒笑嘻嘻地道:“真想不到,咱家弟弟也總算是要成家了。嘿嘿,以後少不得要被老婆管,受老婆的氣了。”
盧鴻苦著臉道:“姐姐就不要逗我了。”
盧秀兒卻嘿嘿笑著道:“那告訴我,想不想知道怎麼著,就能不受老婆氣,讓她被你管得服服帖帖的?”
盧鴻一聽心下訝異,不知盧秀兒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得裝作一本正經地道:“還請姐姐指點。”
盧秀兒敲了敲盧鴻的腦袋道:“看你這樣子!還一幅不情不願的架式!我可告訴你,要別的新郎官,哪有命知道這些,都是糊里糊塗就中了招,被老婆一輩子吃得死死的。”
盧鴻眨眨眼,心中更不明白,只得唯唯稱是,聽盧秀兒為自己細解其中奧妙。
原來盧秀兒傳盧鴻這招,說來倒是很簡單。便是新婚之夜,為新娘子寬衣解帶後,定要將新娘子的金簪,壓在新郎官的帽子之下。如此一來,今生今世,保證鄭柔都要唯盧鴻之話是從,再無違背之理。
盧鴻一聽啞然失笑,原來是這等秘技。盧秀兒見盧鴻顯是不信,一時又氣又急,伸手擰住盧鴻耳朵道:“臭小子,難道我還騙你不成!這都是祖代相傳,傳女不傳男的。姐姐怕你將來受氣,拼著破了規矩告訴你,你還敢不信!”說罷,對著一邊傻等著的鄭昭道一呶嘴,低聲道:“看到你姐夫了沒有,你猜為什麼對我這般聽說聽道的?便是洞房時被我用這招搞定的!”
直到迴轉時,盧鴻腦袋還沒轉過這個彎來,怎麼覺得盧秀兒教的這神神叨叨的招法,不象是什麼正大光明的路數。
晚餐時氣氛自然是極佳,盧祖安高興之餘又喝了幾杯酒。盧鴻告辭準備回房時,卻被盧夫人叫住了。
盧夫人將盧鴻叫到榻邊,又把盧祖安遠遠的支開。盧鴻看這場景略有眼熟,心下疑惑。
只聽盧夫人道:“唉,鴻兒,你終是要成家立業,為娘心中高興。只是孃親看你這媳婦,人是極好的,就是主意正些,怕你將來管不了她。事到如今,娘也不怕違了規矩,只好把壓箱底的招數教給你了…”
盧鴻目瞪口呆。這就對了,估計又是姐姐說的那一套,原來還真是祖傳的啊?
果然盧夫人又將帽下壓簪一套詳細講述了一遍,見兒子呆呆的意似沒有聽進去,又急道:“這等秘法,向來傳女不傳男,為娘也是怕你受氣,才告訴你的。你看你爹,為什麼這些年來,對為娘言聽計從?…”
盧鴻走在回自己臥室的路上,腦袋還飄忽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