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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誰幹的，什麼時候下的手？&rdo;豪蘭嘆了口氣。
&ldo;聽說過蓋伊&iddot;漢茲嗎？&rdo;
&ldo;當然聽過。我們上星期審訊過他了。&rdo;
&ldo;他的妻子，去年六月十一號在得州梅特嘉夫，被掐死的，記得嗎？警方還沒破案。&rdo;
&ldo;查爾士&iddot;布魯諾乾的？&rdo;豪蘭皺起眉頭。
&ldo;你知道查爾士&iddot;布魯諾和蓋伊&iddot;漢茲在六月一日搭乘南下的同一輛火車嗎？就在漢茲的太太被殺的前十天。現在，你從這一點推想到什麼？&rdo;
&ldo;你是說他們在今年六月之前就彼此認識了？&rdo;
&ldo;不，我的意思是說他們彼此是在火車上相識的。你能把其餘的部分湊在一起嗎？我給你的是連鎖環中欠缺的一環。&rdo;
地方檢察官微微一笑。
&ldo;你是說查爾士&iddot;布魯諾殺了蓋伊&iddot;漢茲的妻子。&rdo;
&ldo;正是如此。&rdo; 棒槌學堂&iddot;出品
哲拉德把紙張都擺好了，便抬起頭來。
&ldo;下一個問題是，我的證據是什麼呢？就在這兒啦！你要的一切證據。&rdo;
他以手勢指向層疊如接龍中的紙牌般的一長排紙張。
&ldo;從下層往上看。&rdo;
豪蘭在看那些檔案時，哲拉德從角落的水槽倒了杯水，並且以先前還在吸的雪茄來點燃另一支雪茄。從在梅特嘉夫搭載查爾士的計程車司機口中問得的最後證詞是今天早上才取得的。他甚至還沒為此喝一杯以示慶祝，但他一離開豪蘭，就將在前往愛荷華州的火車特等車廂喝上三四杯。
這些檔案上有拉芳達飯店幾位傳者的署名證詞，其中有艾德華&iddot;威爾遜說在蜜芮恩被殺當天，他看到查爾士去聖塔菲火車站搭乘東行的火車，也有梅特嘉夫的計程車司機說曾載過查爾士到位於梅特嘉夫湖畔的歡樂王國遊樂園，還有在幹線道路旁的酒吧，有酒保說查爾士曾去那裡買烈酒，再加上打到梅特嘉夫的長途電話帳單。
&ldo;你鐵定已經知道這些了。&rdo;哲拉德平心而論。
&ldo;沒錯，大部分啦。&rdo;豪蘭鎮靜地回答，仍在看那些檔案。
&ldo;你也知道他那天到梅特嘉夫旅遊了二十四小時，對吧？&rdo;
哲拉德這麼問著，但他真的心情太愉快了，無暇出言諷刺。
&ldo;那個計程車司機當然是很難找到，得一路追查他到西雅圖去，但一旦我們找到了他，他倒是對這件事記得一清二楚。大家不會忘記像查爾士&iddot;布魯諾這樣的年輕人的。&rdo;
&ldo;所以你是說查爾士&iddot;布魯諾非常地喜歡謀殺，&rdo;豪蘭覺得好笑地批評說，&ldo;喜歡到去殺了他於一星期前在火車上相識的男人的太太的地步嗎？一個他甚至從未見過的女人？或是他曾見過？&rdo;
哲拉德又嗤嗤笑了起來。
&ldo;他當然沒見過她。我的查爾士有個計劃。&rdo;
&ldo;我的&rdo;這個字眼脫口而出，哲拉德並不在意。
&ldo;你看不出來嗎？就跟鼻子在你臉上一樣地清楚呢。而且這只是一半而已。&rdo;
&ldo;坐下來，哲拉德，你會害自己搞出心臟病的。&rdo;
&ldo;你看不出來，是因為你以前不知道、現在也不知道查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