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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正在她預料之中。
大都的行刺事件,勢必影響到這些冠族的動作,薛二郎將人手調開,怕也是打聽訊息去了。
薛家那邊不再緊盯著垣樓,於秦素而言,不啻於挪去了杵在跟前的一尊大佛,令她通體輕鬆。
不過,廩丘薛氏她還是要緊緊抓牢的,薛允衡手裡還有一個黃柏陂呢,那也是塊燙手的山芋,她需得想法子替薛允衡解決這個麻煩。
再者說,佔田復除案以及漕運等諸事,她也需要薛家的幫助。
蹙眉思忖了片刻,秦素便自袖中取出兩隻信封來,問阿妥:“除了那個姓何的,傅叔可還認得薛府其他的侍衛?”
阿妥忙點頭:“識得的。還有個姓周的,阿彭還與他打過招唿。”
薛家人在上京也沒隱藏行跡,就是明著守在垣樓左近的。當初何鷹可是直接扯出了薛氏的旗號,將留在垣樓外頭的其餘人等趕跑了不少,傅彭想不認識薛府侍衛都難,阿妥的回答正在秦素意料之中。
她便向阿妥笑了笑,將一根食指輕點信上,緩聲道:“此二信你且收著。上面的這第一封信,一會回去後你便交予傅叔,叫他找個旁人不注意的時候,悄悄地將此信交予薛家的那個周侍衛。”
一聽這信是交給薛家的,阿妥的神色立刻便鄭重起來。
“交信的時候,再傳句話,此信須得速速交至薛二郎的手上。”秦素叮囑了一句,面上的笑容很是悠然,“你再告訴傅叔,就說這是東陵先生的意思。”
“是,女郎。”阿妥恭聲應道。
秦素的面上含了一絲笑,漫聲道:“此信一出,我這心裡也算是安生好些了。”
這只是她自己的感慨,阿妥不明其意,因此也沒接話。
說起來,黃柏陂那個破地方,秦素並不想管得太多,這封信也只是給薛允衡指了條路而已。
黃柏陂的黏土可是全大陳最頂尖的黏土,極易燒出上好的瓷器來,不管交到誰的手上,對方都一定會用這塊地來開窯燒瓷。
依秦素看來,既然那隻“藏龍盤”註定要臨世,倒不如給它尋個新主家。
前世時,秦家是倒了八輩子的黴,才在黃柏陂那裡燒出了這麼個惹禍的東西,如今,這東西卻是能拿出來禍害禍害旁人的。因此,秦素寫給薛允衡的信裡只有一個意思:薛允衡看誰不順眼,想要把人家禍害得斷首滅族,就把這塊地賣給誰,包他滿意。
這也算是秦素賣給薛二郎的又一個人情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343章 林侍衛
略停了一刻,秦素便又指著第二封通道:“至於這第二封信,便是垣樓接下來的幾份微之曰,具體張貼的時機,我皆在信中標註了,你們只等我的訊息便是。”
阿妥肅容應了個是,見秦素再無其他的吩咐,她便起身行至案邊,小心將那兩封信收好,復又退回原處跽坐了下來。
處置完了這件事,秦素忽然又想起另一事來,便拿著茶花向額頭上輕拍了一下,笑道:“差點就忘了,我還有件事要向你打聽呢。”
阿妥見狀,不由便笑了起來,道:“女郎但問便是,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全都告訴女郎。”
秦素便笑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就是想知道,垣樓的外頭,可有秦府的人守著?”
垣樓的最後一張微之曰,便是明指了秦家的。以太夫人凡事求穩的性子來看,她應當會留人守在垣樓聽訊息才是。
聽得此言,阿妥便笑著道:“女郎便不問我也要說的。女郎還真說對了,垣樓外頭雖然沒有秦府的人守著,不過我聽阿彭說,有一個白雲觀的侍衛,倒是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