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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響了,葉奕雄喊她到a廳去桑拿,李璐愉快地應著,立刻更衣。
李曼姝在郭婧家裡安靜下來了,郭婧的熱情坦誠讓她找到了家的感覺,特別是郭靖跟她講明瞭她對八角樓的指認將會給這座城市帶來一股尊重歷史之風,李曼姝覺得自己在這座城市的滯留具有非同尋常的意義。
郭婧每天要有相當長的時間去報社上班,回來後就跟李曼姝聊天,最終的話題仍是二戰時期本城八角樓裡發生的真實故事,尤其是李曼姝的遭遇,郭婧想把她的講述整理成書,李曼姝覺得這是一件不可小視的事情,於是郭婧不在家的時候,李曼姝便坐下來認真回憶八角樓的一切,她要讓自己的講述豐富郭婧的書,偶爾她還會做些記錄,以免她講述的時候忘記。
……
葉玉兒拒絕穿和服的當晚,吉野就讓荷美分配給她十個戰場歸來的日軍,葉玉兒要對這十個日軍慰安。
八角樓的夜晚顯得格外黑暗,每逢這個時候,這裡就會響起女人絕望的嚎叫和日軍得意的獰笑,葉玉兒早已經習慣這樣的聲音了,只是她還沒有涉入其中,那麼今晚她就要加入這絕望的嚎叫聲中了。她的內心在恐懼的同時似乎又做好了準備。
葉玉兒想穿旗袍,但她的所有旗袍都被吉野燒毀了,這讓她心痛,在她的肉體即將被日軍摧殘的時候,葉玉兒特別渴望旗袍能裹住自己的身體,不,是裹住自己的恥辱,可她連穿旗袍的權力都沒有了,她像八角樓的所有女人一樣穿著白色的慰安衣,被日軍盡情強暴。
驚恐之中,葉玉兒被第一個進來的日軍推倒了。
說不上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強暴,她的腦子裡幾乎呈現了一片空白,她身體的每個囂官都被注入了一種蠻力,暴力、強姦、野蠻這些漢語的形容都不足以體現葉玉兒所遭受的痛苦折磨,她覺得她的五臟六腑都被粉碎了。
第十個日軍進來的時候,葉玉兒已經奄奄一息,她身上出現了一種麻木的感覺,她閉著眼睛,想睜開眼睛看一下剛剛進來的日軍,可她連這麼一點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葉玉兒準備著死,徹底失去知覺。
第十個日軍進來後,啊了一聲,便沒有了動靜,他坐在床上,始終沒有動葉玉兒。時間一分一秒地推進,過了一會兒,葉玉兒感到嘴巴濕潤起來,便無力地睜開眼,看到一個年齡很小的日軍正端著杯子往她的嘴裡灌水,葉玉兒驚恐得一下子坐了起來。
日軍用熟練的漢語說:我叫佐佐木,來自北海道,我十歲的時候隨父母來到中國的東北墾荒,後來被招進了軍隊,我來到中國的第一件事就是學習漢語,所以我會說中國話。你從哪來?多大年紀,一定是個小妹妹吧?
葉玉兒自從進入八角樓就從未聽過這麼溫和的說話聲,她突然哭了起來,眼淚無聲地流淌,她的嗓子已經啞得發不出聲了。
你別哭,今晚我不動你,你都成這個樣子了,支那人也是人啊!佐佐木坐在床邊,看著流淚的葉玉兒,繼續說:我就這麼坐一會兒,你好好休息一下,你是第一次幹這個嗎?你為什麼不說話?
葉玉兒微微欠起身,疑惑地看著佐佐木,她不明白眼前這個日軍為什麼這麼文明,是不是奸細和探子呢?
你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對一個女人來說,這地方比戰場還殘暴。佐佐木的臉陰沉起來,目光流露出同情。
葉玉兒終於想說話了,她覺得眼前這個叫佐佐木的日軍是跟前邊的九個日軍不一樣的,她說:我的老家在老哈河一帶,也屬於東北。
噢,那地方我知道,離我們的墾荒團不遠。那你屬於旗人嘍?佐佐木就像遇見了老鄉一樣臉上露出了驚喜。
我也知道你們的墾荒團,你們日本人強佔了我們不少土地。葉玉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