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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野說話的時候,眼睛不住地掃著葉玉兒,她身上碎裂的旗袍和旗袍裡半遮半掩的白嫩的肌膚,使他再次陷入想入非非的境地,當他意識到荷美在場的時候,他揮了揮手,荷美便知趣地走開了。
葉玉兒的眼睛始終盯著吉野手裡那把刀,那明光閃亮的刀她好像在哪裡見過,是在自己的家裡嗎?哈哥有沒有過這樣的刀?葉玉兒的目光追著吉野手中的刀柄,當吉野拿起刀鞘準備將刀插進去的時候,她看到了上面的滿文,這是祖宗的寶刀,被日本人搶來的。葉玉兒忍不住說:這刀是我們老祖宗的!
哈哈!吉野狂笑了一聲,又把刀舉向空中說:不錯,這是你們支那人的刀,可到了我手裡,就是我的了,我不光要你們支那人的刀,還要你們的田地、山川、河流,玩你們的女人,你們支那人是一群笨豬,必須要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智慧來統治。這你懂嗎?你懂嗎?吉野再次逼近葉玉兒。
葉玉兒渾身驚顫著向後退,她退到了吉野的辦公桌前,那是一張很長的辦公桌,足有一張床的長度,佔了房間四分之一的面積,她的身後被這張辦公桌堵住了退路,再也沒有可退的地方了,她的眼前是揮著刀的吉野,正一步一步向她逼近,當吉野的喘息聲刺激她的耳朵的時候,當她的鼻子嗅到了吉野身上的氣味的時候,葉玉兒的神經彷彿被福馬林藥水浸泡過了一樣突然膨脹起來,致使她的喉嚨發出嚇人的叫喊。
吉野得意了,他怪笑著,欣賞地看著葉玉兒的驚恐,揮著刀在葉玉兒的眼前晃,刀在半空中劃著名符號,葉玉兒看不懂,但她能看清刀上的字元,那是老祖宗的字元,想到連老祖宗的刀都被日本人掠來了,葉玉兒的心裡無聲地哭泣起來。
吉野就在葉玉兒的哭聲中將她一把拎起來,像擒一隻小母雞一樣把她的身體按在了寬大的辦公桌上,葉玉兒正好仰面對著吉野,她的被刀挑刺開的旗袍,如同敗落的花綻開來,露出裡面的肉蕊,吉野圍著這肉蕊看了一遍又一遍,這是他的戰利品,他雖然不能跟正常的男人一樣在女人的戰場上猛打猛衝,但他可以用其他的武器撩撥女人,用其他的方式威嚇女人,他喜歡看女人在他面前驚恐萬狀的樣子,那樣的驚恐萬狀是他對女人的勝利征服,是他作為一個男人的徹底勝利。
葉玉兒驚恐的叫聲越來越響了,先是在喉嚨裡,後來就奔湧出來,她看到吉野的刀揮向了自己,不,是揮向了自己已經碎裂的旗袍,唰唰唰,吉野將殘留在葉玉兒身上的旗袍碎屑用刀刃挑了起來,布條條在半空中飄,哈哈哈……吉野得意地笑著,舉著刀在房間打轉,轉到最後,他停了下來,將刀刃放在葉玉兒的乳頭上,冰冷的刀刃擦著葉玉兒的乳頭,葉玉兒渾身的肌肉在冰冷的刀刃下顫慄……她驚得連眼淚都沒有了。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消失,葉玉兒感到時間轉動得太慢了,好像在這個地方停止了一樣,她的身體早已經麻木了,最初還能感覺到刀刃的冰冷,那麼現在她什麼也感覺不到了,這時她看到了吉野額頭上的汗滴,還有他的手在她身體裡的瘋狂,一陣痛感代替了剛才的驚恐,葉玉兒痛得上下兩排牙齒相互咬在了一起,她聽見吉野像狼一樣惡狠狠地吼:我要聽見你高潮的呻吟,高潮的呻吟!
葉玉兒偏偏一聲不吭,她的痛她用咬緊牙關來消解,不管吉野手的動作有多猛,也不管吉野吼得多麼厲害,她就是一聲不吭,凡是她自己心靈能控制的東西她都不給這個強盜和野獸。
吉野陷入了空前的絕望,他的兩手在葉玉兒的身上亂撓亂抓,他想聽到葉玉兒的叫喊,可葉玉兒偏偏不出聲,吉野本就沒有多少的雄風落葉般地消失了,剩下乾枯的樹幹無助地哀鳴。他想起當初將自己變得如此蒼白的那個老慰安婦,那個髒黑的客棧,於是吉野起身,一把將葉玉兒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