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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宗平搖頭說:還沒到退的時間呢,再說即使退了,他方方面面的關係還在,更重要的是他現在的夫人李璐是咱們大學時的同學。
真的?就是那個跟你一塊演《羅密歐與朱麗葉》的李璐?好像你們之間還有過什麼愛情故事吧?葉奕雄問。
噓‐‐趙宗平示意葉奕雄把聲音放小,然後悄聲跟他說:你去找找李璐,她雖然當了市長夫人,同學的舊情還是在的。好像文學大師巴爾扎克說過:要想打天堂的主意,就該對上帝下手。
葉奕雄伸出大拇指說:真有你的,宗平!
葉奕雄離開賓館就準備去找李璐,他按趙宗平提供的電話號碼一下子就跟李璐聯絡上了。打完電話,葉奕雄突然想:趙宗平留學歸來安排到這樣的崗位,說不定就是李璐暗中幫忙。又想:自己當初為什麼沒跟李璐有點瓜葛呢,如果跟李璐有點私密,今天怎麼也會沾點光吧。再者,對一個男人來說擁有的女人越多越好。這個世界,男人的成功往往靠女人的幫助。
城市建設規劃研討會結束了,趙宗平主動給我打了個電話,對這次會議報導相當滿意,卻隻字未提八角樓的事,我想可能葉奕雄已經去他那裡做過什麼手腳了吧,反正媒體已經報導過了,八角樓的人證是誰也推翻不了的,眼下對我來說最急於完成的就是對李曼姝的詳實採訪,關於李曼姝二戰期間在八角樓所受的遭遇,我準備寫一部長篇報告文學,為了這部長篇報告文學的完成,我必須穩住李曼姝,讓她別急於離開這座城市。
李曼姝不肯,到了我的家中,她就想念自己的家,想念她在韓國的親人們,她跟我說:金家銀家,不如自己的破家。
我十分理解李曼姝的心情,於是我就在家裡給她韓國的親人打電話,想不到他的家裡人都會中文,這樣交流起來就方便多了,我說李曼姝不僅屬於韓國,也屬於中國,特別是現在,她在中國的停留將有重大的歷史意義,然後我就把李曼姝指認八角樓慰安館的事情跟她的家裡人講了,李曼姝的家裡人說現在他們特別理解母親,在她風燭殘年的時候,能回到故鄉將二戰期間所受的委屈吐出來,也算生而無憾了。
打過電話,我又向李曼姝保證她的手包一定會物歸原主,只是需要時間。
李曼姝相信了我的真誠,這夜又跟我講起二戰期間她在八角樓的腥風血雨。
……
荷美想拉起一支藝伎隊伍,她看中了葉玉兒。
自從見過吉野,葉玉兒便處在一種驚竦的狀態,那件紅色的旗袍已經被吉野撕得無法再穿了。這是哈哥用手縫製的旗袍,是她十六歲生日時哈哥獻給她的禮物,面對撕碎的旗袍,葉玉兒眼睛裡的淚水再也憋不住了,她無聲地哭著,淚水在臉上像老哈河一樣奔流。
這時,荷美推開了門。
荷美冷冷地看了一眼葉玉兒說:在這八角樓,你是最幸運的女人,吉野沒有讓你下地獄,你哭什麼?
葉玉兒不吭聲,眼淚在臉上奔湧得更兇了。
荷美看著床上撕碎的旗袍,冷笑道:碎了好,碎了正好穿我們大日本的和服。你們支那人的旗袍有什麼好穿的,上邊鎖得那麼緊,下邊又放得那麼開,人就像一隻酒瓶一樣,哪裡比得上我們的和服啊?!
葉玉兒這才發現荷美手裡抱著的和服,她不知道荷美抱著和服來見她的目的,心裡便七上八下起來。
荷美得意又自炫地說:我們大日本的和服是一種尊貴又榮耀的象徵,女人穿上和服以後,頎長的脖頸就顯出來了,你知道女人什麼地方最性感嗎?脖頸最性感,脖頸在人身體的外邊,就像人身體的方向燈,人可以隨意地靠脖頸調整自己的方位,男人可以透過脖頸想像女人的身體,女人的脖頸又可以為男人製造美妙